“你这是真有心事?”
吕乐颜叹气,侧过头看着朵儿,说:“你还记得咱俩那次打架,被你踩坏的珠花吗?”
朵儿怎么可能忘了,就因为个珠花,她才魂穿到此地,立即点头,“记得啊。”
“那个珠花,是从前与我订过亲的人送的。”
朵儿心下了然,难怪她当时嘴里含着“恒哥”
什么的。
“今日经你一闹,忍冬果然向我提出求娶一说,我虽直言让他找哥哥说此事,但你知道,但凡是我自己的事,哥哥都会尊重我的意思。”
朵儿点头,吕睿平素虽对乐颜严格,但也极为尊重乐颜的决定。
“我心底是愿意嫁给忍冬的,只是我毕竟订过亲,这事虽没过明面,但京城里世家贵族之间都知道。”
朵儿问道:“那睿哥呢,他怎么说?”
“那时珠花被毁,哥哥就叫我死心,我家因母亲的事被抄时,那家就直言婚事作罢。
其实,母亲被查之前,是找过那家的,说若将我提前嫁过去,就不用被家族连累,只是,那家长辈不同意,母亲就只得归还婚书。
这些我理解,有谁会愿意自家儿媳是个罪臣之女?就连苏夫人那样骂我,我都是不生气的,虽说祸不及子女,但我自小,确实无忧无虑,金枝玉叶的长大,如今遭受旁人冷眼,也是我之果。”
朵儿起身,拉住她的手说:“乐颜,你千万不要这样想,你母亲是做错了事,但她将你和睿哥教养的这般好,定是一位称职的母亲,你切莫妄自菲薄才是。”
乐颜笑道:“你这话说的,倒同一个人说的很像,他就叫我不要自轻自贱,自甘堕落。”
朵儿皱眉:“不会是你那个前任吧。”
乐颜嫌弃道:“才不是他,沈恒那厮,在我入狱后就没过来见过我,临配时,才给我送枝头花,让我忘了他,呸。”
朵儿鄙夷,“这不是专门膈应人,亏你那时还宝贝似的为了他送的珠花打我,感情,打了个寂寞。”
“谁说不是呢,珠花坏了,我倒是想通了。”
吕乐颜看着朵儿说:“其实我是想问你,该不该把订过亲的事,告诉忍冬。”
朵儿说:“若是我,我会说。”
乐颜笑了,“我也觉得得让他知道,他若心存芥蒂,那婚事就此作罢,各自另觅良缘。”
第二日,吕乐颜心下坦然,将事情与苏忍冬说开,并留给苏忍冬时间考虑。
谁知没几天,苏父和苏忍冬,着人抬着二十箱聘礼,带着媒人到吕家提亲。
吕睿当下就同意婚事,双方和陈家夫妇共同商议婚期,最后把婚事定在三个月后。
时间虽看着仓促,但吕睿这几年,早把吕乐颜的嫁妆陆续做好,只等着心爱的妹妹觅得良人。
朵儿问吕乐颜,若是婚后对上姜凤这个婆婆怎么办,吕乐颜笑道:“这就成亲在家里苏家住三天,三天后回门,忍冬就跟着回咱坳田村住。”
朵儿半张嘴巴,好一会才说:“难怪睿哥这么利索答应,感情是给你找了个上门女婿啊。”
吕乐颜勾起一抹笑,“你少贫嘴,不是还得忙活药园的事嘛,为了与我成婚,忍冬可是把这些年挣的钱,全交给家里了。”
朵儿邪魅一笑,“全上交了?我不信。”
建新园时,苏忍冬也在里面入过股,这两年挣了不少,这些除了他们几人,旁人都不知道,想来他,也不可能傻到和苏家人分享。
吕乐颜抿着唇,歪头看她,“就数你机灵。”
出嫁这日,可把陈家人忙坏了,既要送吕乐颜出门,又得到苏家参加婚礼。
迎接新娘的队伍一走,林佑就驾着马车,将陈家夫妇与朵儿送到苏家。
朵儿今日的行头,都出自林非玉之手,一身桃红色襦裙,脚上穿一双红色珍珠履,姜氏专门为她梳一个凌云髻,上头插一支梳篦,看着格外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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