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S形,才堪堪给绑起来了。
就是简单绑个头发,唐实累得满头是汗,手都酸麻了,这可比扛着锄头翻地难多了。
唐实给闺女绑了两团马尾,头发没梳整齐,蓬蓬的一头,发路也是歪歪扭扭的,绑得还不紧,感觉跑两步就要掉了。
唐宝儿瓷白的小脸皱成苦瓜状,感觉后脑袋摇摇晃晃的,“爹,这好看吗?”
“好看,好看着呢。”
唐实心虚的擦汗道。
梳好了头发,唐宝儿自己去刷牙洗脸了,他们住的这个招待所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能到一楼的水房去洗漱,父女俩都收拾完了之后,唐实就带着闺女到街上的早餐店去吃早饭了。
姚秋月今天有课不能跟他们一起,唐实打算先带闺女去天安门逛一圈,再去长城。
早餐店前人满为患,父女俩排了很久队伍才到他们,热气腾腾的早餐店前,透着熙熙攘攘的人间烟火气。
油条四分钱一根,淡豆浆三分钱,咸豆浆四分钱,甜豆浆五分钱,菜汤面一毛五一碗,阳春面一毛钱一碗,甜的大饼四分钱一个,咸的芝麻大饼三分钱一个。
菜汤面里还有加现炒的菠菜、油豆腐。
唐实就要了两根油条,一份阳春面,一份菜汤面,一碗咸豆浆和一碗甜豆浆。
他自个吃了阳春面,菜汤面给唐宝儿要的,甜豆浆也是唐宝儿的,他自己喝咸豆浆。
那油条炸得金黄酥脆,油滋滋的又脆又香,感觉比他们乡下的撒子还要好吃。
唐宝儿看到隔壁桌的人把油条浸进豆浆里吃,她也跟着试了下,香脆的油条泡到松软,吸饱了豆浆,一口吃进去,层次十足,油条的油腻被豆浆中和,而豆浆的余味又和油条的香结合的恰到好处。
唐宝儿高兴的说道,“爹,你试下这样可好吃了!”
唐实吃了口泡过的油条,确实好吃,他也试着用咸豆浆泡了下,味道也很惊艳。
菜汤面满满当当的一大碗,绿油油的菠菜加在面里很鲜,油豆腐也很好吃,但一碗太多了唐宝儿吃不完,唐实就把闺女剩下的菜汤面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了。
父女俩吃完早餐付了钱,打问了去天安门的公交车站次,就坐上了前往天安门的公交车。
唐宝儿没到一米二高,只需要买半价票,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公交车上有各色各样的人,夹着公文包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提着菜篮的家庭主妇,精致的老太太,上学的孩子。
二月首都已经不穿棉袄了,唐实他们夹在人群中间很显眼。
哪怕他们出门在外已经尽量体面了,但厚实的土布棉袄,粗厚的棉裤,手工做的布鞋,乱糟糟的头发,以及那股跟这个大城市格格不入的气质,说话时暴露的乡下口音,无一不在表明他们是乡下来的。
他们昨天去首都大学的时候坐的就是公交车,但昨天从火车上下来太累了,当时也没有很新鲜的感受,但昨晚睡了饱饱的一觉,唐宝儿也有精神去观察周边的一切了。
这跟火车不一样,视野要开阔得多,这个道路应该有他们乡下的公路的三倍宽,公路两边不是黄土原野,而是两层楼高的房子,开着商店,飘着食物的热气,路上也有很多人,有骑着自行车的,也有在走路的。
人行道上的三角梅攀爬穿墙,缀满了红色粉色的花朵,红嘟嘟粉嘟嘟的。
唐实牵着唐宝儿的手下了车,延绵的红墙下,密密麻麻的人头形成了一片黑压压的“人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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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熙熙攘攘,各色人等在这里汇聚、流动、交汇。
迎风飘扬的红旗,门上挂着的主席像。
眼前的一切给了他们强烈的冲击,原来这就是天安门!
人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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