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上一个百年赢得先天至阴之气的幽神才能在坑死一群魔宫弟子,近乎得罪九宫一半的宫主之后顺顺利利修炼成鬼帝。
不过成为宫主之后就没有弟子豁免权了,所以幽神被欺压的挺惨,才会想要跟其他宫主一块瓜分了欢喜宫,可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齐光内心默默盘算这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现真是太烧脑了,九宫在魔道这穷凶极恶的环境里屹立三千年不倒,其中的因果纠葛岂止一团乱麻,哪怕是耐心最好最会梳理因果的天衍宗来了也要麻爪,更何况齐光。
魔尊不需要操心任何事,因为那些东西离他太遥远了,当魔道全部魔修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只手,实力差距大到任何手段也无法弥补的时候,所谓阴谋诡计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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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关注九宫宫主的恩怨情仇,顶多把这当成有趣的戏剧,偶尔看看娱乐一下枯燥乏味的日常。
他随时可以掀桌子,吊打一切不服。
但是齐光不行。
他不是魔尊。
魔尊没有什么弱小的时候,他最脆弱的时候也比凡人强大不知多少倍,齐光大致浏览过魔尊的生平,他从来没有遇到无法战胜的敌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羸弱的滋味,或许上天对他施加的苦难是多少人多少辈子也无法遇见,无法想象的绝望血腥,但是他所拥有的力量让他从不会束手无策,毫无反抗之力。
至今为止,所有伤害过他的,让他遭受痛苦绝望的,一切的一切人与事都已经被他消灭殆尽。
但是齐光只是个凡人。
他没有魔尊的心境,没有魔尊的阅历,没有魔尊的意志,他是最贴近魔尊的人,但是他们隔着重重天障,他只是个人,而魔尊是无所不能的魔。
坐在花园中,齐光并没有心情观赏那些奇珍仙葩,玉树金花,他只是拿了一壶酒,一个酒杯,坐在花香弥漫的园中石桌旁自斟自饮。
酒壶是晶莹剔透的素色玉壶,长颈细瓶,酒杯是小巧玲珑的白玉酒杯,核桃大小,是曾经齐光最喜欢但很少用的款式,因为太小了,不过修真界装东西的法宝基本都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容量,一个酒壶容纳江河湖海绰绰有余。
酒是魔尊的收藏,仙人醉,字面意义可蒙蔽元神,让仙人也能大醉一场。
要醉倒魔尊这副身躯很困难,但是如果齐光刻意压制,还是能有分醉意的。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目光扫过花园中瑶草仙葩,琼脂玉树,这些仙府奇珍们并非种在一片土地中,而是看似栽种在一起实则每一棵草都有自己的独立小天地,一块方寸大小的土地实则纳须弥于芥子,藏日月于壶中,是真真切切的大神通,整个花园霞光阵阵瑞气千条,是齐光上辈子想也想象不出来的仙家妙境。
但是在浮屠宫中,这仅仅是并不起眼的一角。
这不是他的东西。
他很喜欢这座宫殿,它就仿佛是按照齐光审美的最极致所打造出的桃花源,幻想乡,但就因为它实在太过美好,才显得并不真实。
他如缎般丝滑黑亮的长披散身后,垂过脚踝,蜿蜒在白玉地面,他只披着一件华丽的广袖长衫,裸肤赤足,红唇沾染了酒液饱满欲滴,是他身上唯一艳丽的色彩,如仙如魔,如神如圣,美的妖冶,活色生香。
他心念一动,神念扫过这座宫殿,扫过外面的魔都明日天,看着一个个血腥厮杀,拼尽性命争抢自己随手撒下不值一提造化的魔修们,神念仿佛日月之辉一样铺洒开来。
他看见魔域的诡异绝伦,也看到仙门清净自然的道韵,他看到汪洋大海,山川草木,天地万象,他的神念上入九天下入四海,近乎无穷无尽地蔓延开来,上触摸到了银河星海,下蔓延至阴域,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穷无尽的信息涌入他的脑海。
他看到上清门的山门上有密密麻麻的划痕,其中最微小的一道是刚刚有路过的修士随手丢出的一粒石子划过的,他看到东海汪洋中把自己埋在沙子里的翻车鱼没有埋好,露出一双小眼睛,他看见天空正在往下垂落的一粒水珠,他看见黄泉路旁一朵彼岸花微微收缩了一下花瓣,他看见……
正在他沉浸在这万象天地间无法自拔的时候,他脖颈旁突兀地亮出一截雪白的剑尖,身后有男人清冽的嗓音传来:“得罪了,请问你可知道进献给魔尊的人都在何处吗?”
齐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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