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仙界把他除名了一般。
除了他,所有人都能飞升,无论刚刚渡劫的散仙,人仙,其余地仙,他甚至蹭过引渡仙光,但最后无一例外是正主飞升而去,轮到他时天门紧闭。
明明带人飞升只要两方都身怀功德就是经过明文允许的天规,但是他就是不能飞升!
甚至他叩问天道,寻求卜算之数也无用,根本无法卜算自身如何,至于寻求天衍宗主——
说不定又会使一位宗主反噬暴毙。
他一直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但一直不得其法,最后只能将目光落在魔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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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颜真人为他卜命反噬而亡,曾说他是唯一可以打败魔尊的希望,说不定魔尊便是他的飞升劫呢。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三灾五劫九难都渡过,哪来的飞升劫,就跟明明是九九天雷却劈了八十二道一样,不讲武德。
他摩挲着剑柄,看了看手中内蕴莲花的镜子碎片,轻轻笑了笑,目光沉静而深邃。
他是个剑修。
一往无前的剑。
————
魔尊此刻正在舞剑。
那是一片坠着大片大片紫藤花的园林,深深浅浅的紫色如梦似幻点缀着整片世界,美不胜收。
他持着清危送给齐光的那把宝剑,轻轻舞动,点,撩,洗,挑,劈,不过简简单单几个招式,却令人目眩神迷。
至今为止,齐光也并不是当初那个对剑术,对修真一窍不通的小白,他见过上清弟子舞剑,见过天网上各色剑修,各色大神持剑而舞,拔剑而战。
单至今为止,能与魔尊相提并论的依旧只有清危一人。
若说清危的剑是天地,是万物,是自然,是轮回,是心怀万物的大意境,那魔尊的剑就纯粹是美。
他整个人在舞剑之时脱离了那种魔性的魅惑之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煌煌不可直视的美,令人屏息凝神,不舍得移开一瞬目光。
如神如圣。
那是一种与天地相似的伟大浩瀚,齐光不知为何能从中感受到这个,但是魔尊此刻如同大道至美,世间千娇百媚红尘旖旎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世间一切堪称伟大的神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了存在,任何人站在他面前都会由衷感到自己的渺小。
齐光也不例外。
待到魔尊收剑入鞘之后,他依旧久久不能回神,任由紫藤花一朵朵地飘飞下来,落在他头顶上,又顺着长滑下。
他回过神来,魔尊早已悄无声息归还了身体,他正持着长剑,踩在层层叠叠的紫藤花堆积成的地毯上,微凉的花瓣并没有被他冰冷的体温捂热。
他看着正如雨般落下的花瓣,伸手接了一朵,恍然如梦。
他喃喃道:“我从不知你竟然会剑。”
不是单纯的剑法,不是单纯用剑,魔尊在剑之一道造诣绝对不低,若他当真修剑,一日之内剑破苍穹只在等闲。
魔尊没有回他,沉寂下来。
齐光鬼使神差地拔出刚刚入鞘的长剑,熟练地挽了一个剑花。
他随着魔尊刚刚的样子,长剑横空,生涩地举起剑,舞动起来。
他出剑,起初极为艰难,缓慢,犹豫,逐渐越挥越快,越挥越快,顺着魔尊刚刚的招式弧度,一分不差。
他脑海逐渐空灵,逐渐沉静,内心各种杂念不断被消磨折断,他的剑势最开始卷起散落的紫藤花形成气旋,逐渐融入其中,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小,最后一朵落花也没有惊动。
他面色平静,逐渐褪去所有感情。
混沌之中,魔尊坐在地上,静静看他。
他的姿态像极了年幼的孩子,抱住曲起的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就这样以这种蜷缩起来的姿势平静望着舞剑的齐光。
很美。
非常美丽。
那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美,令一切得见者自惭形秽的美丽。
他唇边溢出一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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