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陈述之忽然抬头望着座上之人,还没看清便又觉得不妥,垂下目光。
看来是自己胡乱担心,明明说放下也就放下了,真遇到了事情,那些儿女私情都应该让位。
若不是自己一直给他希望,这个地方他早该过去了。
所以他的回答也没什么情绪:“臣听凭陛下安排。”
说完,他就听到梁焕突然从座上站起来,沉默良久,咬牙切齿道:“你愿意,是吗?”
陈述之没听懂他在问什么,只是重复了一遍方才的答案:“若陛下做主,臣自然愿意。”
他又等到了一阵沉默,接着,见梁焕离开座位,缓缓走到他面前,原地站了半晌。
下巴被他的一只手捏起,陈述之不得不面对他的目光。
他的手上全是汗,眸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透过那个死死盯着他的眼神直射过来。
“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吗?”
这话让陈述之莫名害怕,每个字都像能划破耳膜一般凌厉,几不可辨的颤音勾画着深沉的绝望。
他根本不敢去想梁焕这是怎么了,在他的威慑之下,陈述之只能顺从,一再重复着看似恭敬的回答:“您要臣怎样,臣都愿意……”
梁焕突然放开他,负手静立一会儿,“回去吧,早些预备下三书六礼,这事要快,过两日朕就给你旨意。”
话音低且晦暗,不肯把抑制不住的哽咽说与他听。
“陈先生——”
陈述之一走进雍州会馆,夏铃老远就看见了他,张开双臂扑到了他身上。
对这个小姑娘的热情,他总是感到无奈,不好推拒,只得拍了拍她的背才松开。
夏铃是西关商行老板的女儿,这家商行在雍州最为著名,每次他们来京城送货,都会住在雍州会馆。
陈述之去年初到京城时,刚好西关商行也在,他便在雍州会馆认识了夏铃。
因为教她识了几个字,读了几页《千字文》,他就被她认作师父,一口一个“陈先生”
地叫。
他仔细看了看面前这个小姑娘,快一年的时间不见,愈长开了,褪去了稚嫩,多了些少女的婀娜。
陈述之随口问:“你们哪天来的?”
夏铃甜甜地一笑,“今天才到的,刚来这里落脚。
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有家‘雍州官办会馆’,还差点走错了……”
刚好经过这里的伙计解释道:“那是雍州官府新开的,里面全是当官的,咱们都不爱住。
那些当官的合起来欺负老百姓呢!”
这时,陈述之注意到夏铃身后站了一个男子,半天都没有动,便看了看他,问夏铃:“那是……”
夏铃到他旁边去拉着他的手,向陈述之介绍道:“这是我夫君。”
陈述之不免讶异,上次走的时候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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