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找臣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梁焕说完,慢慢把身子靠过去,将他拥进怀里。
陈述之全身都很僵,被他抱得手足无措,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行离……”
梁焕长长地吐出几口气,终于放弃了假装没事,从他身上离开,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我们回去说吧。”
还是那间熟悉的屋子,灯火点得通明。
梁焕坐下来,陈述之却不敢坐,站了一会儿又觉得别扭,索日过去跪在他脚边。
他怕等得久了又会酝酿情绪,便直接说:“陛下,以前那些话您就当臣没说过吧。”
“哪些话?”
梁焕明知故问。
“二十三日到二十五日,说的每一句。”
“那两天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不算数?”
陈述之平静地回答:“臣愿意伺候陛下。”
闻言,梁焕轻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垂着眼眸,睫毛上有星星点点的水光。
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答应。”
陈述之没有回话,接着他的手便被抓住,按在了他胸口上。
“留给我两天,然后一句‘没说过’就打了?你自己来试试是什么感觉,我当你动了真心,原来你折磨我的时候,竟没有半分心疼……”
“我们是神佛前拜过天地的,你赖不掉!”
感受到他的心跳,陈述之的手在微微颤抖,“您早已成婚,我们那不算数的。”
梁焕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双手捧起他的脸,触摸着他眼角的泪痕,质问道:“你哭什么?你自己这么残忍,自己还要哭吗?”
他闭了闭眼,又是两滴泪水滑落,声如蚊蚋:“自然是心疼的……”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焕用手指划着他的眼眶,抹掉了一滴滴泪。
陈述之终于拿出早就编好的理由:“您身份贵重,有很多事不由人的。”
梁焕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理由,他不假思索地反驳:“既然身份贵重,那自然凡事都由着我。
我跟你说过了,我从没去过后宫,以后也不会去,我这辈子就你一个。
没有子嗣,那就找个宗亲来承继。
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你若担心这些,可以随便要求我,我都答应。”
陈述之找这个借口,并不是为了听这些话的。
可真的听到了这些话,他的心仍是微微颤动,酥麻的感觉爬遍全身。
他向来爱夸夸其谈,这话不过是用来哄骗自己的,一个字也不要当真。
他顿了顿,继续摆出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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