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扒下一条褥子,朝地上一扔,抓着脖子里的金牌,轻轻往飞云额头上敲了敲,像往常一样,不管脸色有多差,不管身子绷得有多紧,一旦看、或是摸到凤飞脖子里的金牌,他总是,对她,确切地说,是对她脖子里这块金牌,唯命是从。
压着飞云,把他推到了褥子上,他被她打了一顿,变成酱紫色的屁股,一沾上褥子,立即不易觉察,轻轻往上抬了抬。
然而正是这一抬,他小腹下头,摇摇摆摆的炙热,隔着衣物,不偏不倚,正好凑上了凤飞朝他伸出的手掌心。
洁白、细腻的掌心,一沾到男人炙热、亢奋的硬挺,毫不犹豫,便冲着那硬挺,摸了下去。
“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隔着裤子,小心翼翼,轻轻揉捏着飞云胯下的硬挺,摸着摸着,不消片刻,凤飞便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嘴唇贴在飞云的嘴唇上,用舌尖挑开他的齿缝,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两腿夹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地亲吻,吮吸起了飞云的嘴唇。
他那么结实,那么热,她简直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揉到身子里去。
“你是喜欢的,对么……?”
冲着坐在褥子上,两腿大张,全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的男人,努了努嘴,见到他弓着腰,握着拳头,拼命隐忍着,想从自己怀里逃脱的样子,凤飞的身子,不知不觉,就涌上了一股燥热。
用脚趾头,轻轻勾开飞云的腰带,两只脚,撑开他的裤子,将它使劲往下一拽,飞云摇摇摆摆,潮湿炙热的硬挺,立即直接呈现在了凤飞面前。
他可真漂亮……
遇到他之前,她总以为,男人的下头,都是又黑又丑,教人看一眼,便要反胃,不会伸手去碰,更不可能张嘴去亲的。
遇到他之后,她却不这么觉得了。
这么青涩,稚嫩,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小东西,这个只被她的手摸过,只进过她的身子的小东西,不要说是用脚和手去碰,便是放在嘴边亲,也没什么的。
他不脏,他是天底下,最好,最干净的。
他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她的男人。
“站起来,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去,我要你,揉给我看……”
红着脸,指着飞云摇摇摆摆的下头,蚊子叫一样嘬出了这么一句话,偏了偏脑袋,从桌上拿过了一方丝巾,随时准备着,把丝巾探到他下面去,给他擦干净下头,一回头,凤飞却突然对着身后的镜子,张大了嘴,僵直住了整个身子,那只手,伸到了半空,硬是没能往前挪动半寸。
冷……冷青璇……??
镜子里面那个,站在窗户外头看她的人……莫非是……冷青璇???
错不了!
那张脸,那头白发,那一身,血淋淋的伤口……
他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站在窗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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