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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点贱?但是真的心里好高兴,尤其是在她哭闹泪了,顺势半偎进自己怀里轻泣时,幸福到了最高点。
轻轻地搂着她,哄道:“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肿了。”
伸手就是要擦她的眼泪,可是她害羞,一个侧头就是闪开脸了,正要笑她,眼睛却突然发现了她颈上的点点瘀痕,那可不是普通的瘀痕,是吻痕!
当时,胤禟的脑袋里就象是炸开了油锅,火腾了一下就是窜了起来,撕开衣领一看,不只脖颈上有,左半个香肩上都印是满满的青痕。
而这时,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了,气得怒吼了出来,抓住乐殊气问道:“是谁?是谁干的?我要宰了他!”
乐殊没想到会让他发现,毕竟自己穿的是冬衣裹得极厚,但是这时让他发现了,又如何呢?自己总不能说出那人的名字。
可自己的不语落在胤禟的眼里却是无奈的悲愤,气得他是在屋子里大肆劈砸,把个原本锦衣玉榻的寝室是弄了一个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下人们原本是识趣得躲得远远的,可让他这么一闹,不敢进屋,全在院里是伸头伸脑的。
乐殊是赶紧拉他,低吼道:“闹什么闹?怕人不知道,还不嫌丢人吗?”
这事情要是传自己,自己就不要做人了。
可胤禟已经是气疯了,怒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好啊!
这人够胆子,我昨天才放了话,他今天就敢给我戴绿帽子。
是谁?是不是十二?”
这事怎么会扯到十二的头上,乐殊是气得直跺脚:“你不要闹了!
怎么会是他?我怎么能碰到他。”
“是噢!
十二今天在老王爷那边。
你说,到底是谁?”
直直逼问乐殊,乐殊是这个发愁:“我不理你了,我走了。”
拔腿要跑,却是让胤禟狠狠地抱在怀里:“你哪儿也不用想去。
你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你今天……对了,你今天是去给各个嫂嫂送衣服的。
三哥不是这样的人,五哥是我亲哥,更不会做这种事,那么就只有他了!”
事情原本极其简单,而胤禟的结论由让乐殊是心下一凛,惊慌地抓住他急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敢碰我的女人,我今天不宰了他,我他妈的就不算是个男人。”
说完,就是从墙上摘下了一柄宝剑,拽上乐殊就是往外面跑,根本不管乐殊的挣扎的苦劝,直接将她是扔到了马鞍上,飞身上马共乘一骑就是冲向了四爷府。
他这边刚出门,老八家的管家海天福知道不好,就是冲进了大厅急道:“八爷,不好了。
九爷拿了剑,气冲冲的带上乐姑娘出门去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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