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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带怕的。
晚上宁霄回家,周余亲自做饭饭菜等着。
宁霄不知情,但也吃得欢,主动夸赞,“味道不错呀,谁家外卖?以后我给你订。”
周余起身,“你订不到,但是你可以先跟我预约。”
宁霄没想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怀里就多了一个人,给他来了一场实打实的用嘴喂。
更香了这饭菜。
嘴喂的后果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沙发上,周余坐在宁霄的腰腹上,自上而下,盛气凌人地看着人,“我要出去拍戏了,给吗?”
宁霄后知后觉,“给。”
不给怎么办?
不给没有后续了。
周余:“是一个爱而不得的角色,但是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给吗?”
宁霄:“给。”
就问谁家老公是这么报备工作的?
没有。
但他真不敢反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周余漂亮的桃花眼风情地撩起,缓缓趴下,“我也给。”
宁霄:“……”
果然。
差点就得去洗冷水澡外加睡书房了。
今晚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确下令夜晚不准往主宅走动,现在在客厅也可以。
论新鲜度,换个场地都是极为鲜美的。
一连三天,周余都没出门,南阳别墅就是一座铜墙铁壁打造的金窟,任贤若想闯进去,首先得脱一层皮。
任贤没办法,找上了宁霄,“我想见周余。”
宁霄大长腿交叠,背靠沙发而坐,“任总该知道,我也没办法。”
这是实话,周余不想谁也没办法,包括他。
小祖宗来着,供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干些让人不乐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