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怕我,为什么还不安分一点?”
滕龙扳过她的肩头,沉声的问道。
“有话直说,我不想猜测你话里的意思。”
练情梦拿掉抓着她肩膀的手,直白的回道。
“我这么一说,就生气了,我还没有骂呢?你说今天都去了哪儿了?”
“你赶回来就是要指责我的,我今天去镇上了,而且还和白岩山一起过端午节了。”
“我这还刚出去几天,你就这么心急了。”
“你,真是条莽龙,我不想和你多说,要是你认为我不贞洁,可以立即离婚的。”
练情梦仰头瞪了回去,她才不是好欺侮的。
“做梦,你就一心想着离婚是不?”
滕龙的声音大得惊动了隔壁房间的父母双亲。
滕母赶紧走过来,站在房门口,轻声的央求道:“莽龙,有话好好说,你爹这几天心口不好,你不要生事好不好?”
“阿娘,怎么是我生事?你不知道梦儿……”
“梦儿怎么了?是白岩山要捉弄梦儿,婉云把事情的经过都对我说了,而且梦儿一回来就问起了关于你和白岩山、香菱的事情,不要错怪人家。”
练情梦听婆婆这么关照她,心里也是觉得暖暖的,毕竟还是有人信任她的,至于这条莽龙就悉听尊便了。
“白岩山,对你说了什么?我看到的是你们俩有说有笑的。”
“好了,不早了,你们成亲还不到一个月,梦儿,你气量放大一点,不要和这憨夫计较。”
滕母给练情梦总结了心底的想法。
练情梦抬眼望着憨夫,这憨夫就长相还真是玉树临风的,就是脾气太火爆了。
“阿娘,我先回公司了,还有既然有人这么不见待我,我以后少回来就好了。”
滕龙赌气似的走出房门,拿起搁在院中石桌上的车钥匙,就大步离开。
他这一出篱笆院就心头有悔意,几个回头停步也不见有人追出来,要是此时此刻练情梦能有个电话给他,或是追到院门外瞧瞧他离去的身影,他就会心软的。
但是练情梦就是这么一位外柔内刚的人,她才不会向某人屈服。
这边滕龙出了房门,她就关合好,而且还立即关了灯,上床入睡。
她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不仅对付了丈夫前妻的义兄耍无赖,而且还应付了憨夫的无理斥责。
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白岩山这位义兄,看来和所谓的丈夫的前妻是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的。
滕龙这么一气,就一直忍着不理练情梦,也不回篱笆院。
练情梦则是开心逍遥的过着日子,一直到农历五月十五,按照西山的风俗,成婚都满一个月了,做丈夫的应该陪媳妇儿回娘家省亲的。
于是这天早上,练情梦在公婆的劝慰下,才当着他们两老的面给滕龙打了一个电话。
滕龙接到练情梦的电话,虽然身处办公室,但是脸面上还是有忍不住的兴奋。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会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