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有关系吗?你是要我对你不放心?”
滕龙问她,反而被她所问,他有什么好不让她放心的,原本人家就是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自然就无所谓放心不放心的。
“那我要是得了艾滋病,你不怕我会传染给你吗?”
“滕龙,原来你说话老是不健康的,枉我以为你变好了!”
练情梦把画册放回茶几底下,就起身往楼梯而去。
滕龙一听愣了几秒,难不成是自己的话语又惹伊人不高兴了,就立即跟在后头解释道。
“我没有那坏思想,你不要这么怕我好不好?还有不要一言不合就生气的样子。”
“我有生气吗?我是怕你思想不纯洁,要是再对我无理,我可就走人!”
“哈哈哈,不会吧,真的生气了,好歹我也是一位款爷的,总要有点舍不得的,不要说走人好不好?”
“你今晚是吃错药了?为什么老是粘着我?我要睡觉了!”
“梦儿,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怕我什么?是怕我长得太有颜值?还是太有钱?”
“太有钱,有钱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练情梦这回是真的恼怒了,她从床铺上抱过一床薄丝被,就往沙发而去。
这句话回得滕龙都没有后话好接了,他就是属于这类人,在大多数认识他的人当中但又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也会这么认为的,尤其是女性。
滕龙脑子里开始自问自答,要不要厚着脸皮,再和她好好理论理论,这小女子分明是鄙视他有钱,这好像是不符合大众潮流的。
他是苦日子里成长,苦日子里磨练出来的,他这么奋斗努力就是要摆脱贫困走向富裕的。
问题是现在他已经是很富裕了,但是却同样得不到心爱之人的认可呀,好苦真的好苦的。
一个仰躺在大床铺上,一个侧卧在沙发上,他们各自心里都有好多话要对各自述说,但都不敢打破这因为某人一句话而导致原本还算好的气氛就僵硬下来的局面。
滕龙一股脑儿做起来,下床来到练情梦沙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入座,看了她好一会儿。
或许是真有感应的说法,练情梦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来而后坐立起来,面容略有疑惑,好像在说: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梦儿,我觉得你的回答很牵强,这世界上还有怕钱多的人?”
滕龙打破僵局低声问道。
然而练情梦只是取过一个抱枕,抱到胸前,没有做声。
“那既然这样我还要更加努力的赚钱,让你更加的怕我,这样我会很有成就感的!”
“我为什么要怕你,还有你有什么可以让我怕的?还有你别以为我们这些菜鸟,很可能上天就是派遣像我这等看似衰逼的人,就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唯我独尊的人的人。”
“这么说你还有向我宣战的一天?”
“那是当然的,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好欺侮的。”
“我怎么舍得欺侮你,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晚安!”
滕龙大模大样的回到大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上镶嵌着的一盏一盏水晶孔灯,看着它们发出柔柔的光辉,要是能寄情他希望寄托它们代为问候爱妻,他是真得爱了,而且是非常专注的爱了。
“梦儿,我有话对你说,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