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也能。”
晁保平承认。
周宿没有接他的话:“你一开始就骗我,你说你要我们家的钱是为了付你爸的医药费,其实那时候你已经拿到了王之宪的钱。”
晁保平面色涨得通红:“是你们家骗了我的钱。
我拿回去是应该的!”
“你是应该。
但我那时候也是真的相信,你只是个受害者。
如果我知道你是个惯犯......”
“你不会反悔了吧?”
周宿提出条件:“我答应你的事情可以做到。
但是我要知道,你的同伙是谁?我要找到他,不然我死了,你的事情照样没人办。”
晁保平狼狈地呼出一口气,甩了甩头:“他比我矮个三、四公分,头发偏分,瘦长脸,鼻子小,大声说话,不爱笑,有点小聪明,喜欢打牌,经常能赢。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陆效禹的事他没参与。”
“那有没有谁可能认识他?”
“可能我们认识的那个酒吧里有,我就是通过里面的人知道他的。
你可以去问一问,报阳哥的名字就知道了,太阳的阳。
酒吧是西仓码头的‘金云母’。”
探视的时间是规定好的,到时间必须离开。
见到周宿跟随着其他访客一起出来,陆效禹立刻上前来:“还好吧?”
周宿点点头:“反正是最后一面了。”
陆效禹揉了揉他的肩膀。
“我还不想回家,我们在外面逛逛吧。”
周宿说。
陆效禹给钟点工阿姨发信息让她不要做饭:“有想去的地方吗?”
周宿歪着头对他笑:“要不要去喝一杯?”
中午不会有酒吧开门。
陆效禹把人带到国金中心顶层空中花园餐厅,要了一套情侣餐和一支低度的起泡甜酒。
周宿去洗了个手的空隙,回来餐桌上就多了一大束粉红色香槟玫瑰。
“啧,玫瑰花是不是有点corny了?”
周宿眼睛都没眨一下。
鲜花能换美人一句话,陆效禹就觉得值得:“什么方法都得试试啊,要不然显得我很没本事。”
周宿一手拿着餐刀给面包抹黄油一边微笑:“怎么会?我一直觉得你很有本事啊。”
陆效禹透过水晶玻璃杯深深凝视他:“是吗?你知道我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