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快递。”
丁一闻露出了食肉动物一样残忍的笑容:“看来,你们的关系也没有很好嘛。
陆效禹下辈子都不会想到吧,救他的可不是一只小白兔,而是可能反咬他一口的狐狸?”
“你以为陆效禹就是小白兔?”
周宿挑眉。
陆效禹可以怀疑他,他为什么不可以怀疑陆效禹?
“我们把事情捋清楚。”
丁一闻回归正题:“就算,是陆效禹去找的姚巳,他和姚巳之间有谈话,那又怎么样?有可能只是陆效禹上次被打惨了,想通过和谈的方式解决问题。
最后,真的谈不拢才又动手。
怎么就能证明陆效禹和王之宪公司的财产被盗有关系?”
“那他为什么是找姚巳谈,不直接找王之宪?”
“如果只想解释清楚这笔钱和他没关系,难道不是父子俩面对面谈更快捷明白?再不行,视频、电话、短信那么多方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靠中间人递消息的原始方式谈?”
“最后,为什么谈这件事要瞒着陆百宁?”
这是周宿的分析。
丁一闻想到一种可能性:“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要瞒着陆百宁,所以父子俩不能直接面谈?陆效禹怕母亲知道了他私下和父亲来往过密,会生气伤心?用中间人传话不会留下痕迹。”
“不可能。”
周宿摇头:“陆百宁一直尽可能在儿子面前美化前夫。
她可能不鼓励父子俩联系,但如果真的私下来往,她不会生气阻止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王之宪要避忌陆百宁,不愿意直接联系儿子?”
“他要是怕被前妻知道欺负儿子,就不应该让姚巳下那么重的手。”
姚巳那样子,像是真的想勒死陆效禹。
万一真的勒死了,对王之宪百害而无一利。
王之宪要的是钱,不是人命。
“也可能是王之宪并不想下重手,但是姚巳为了逼问出钱的下落,私自下了重手。
毕竟,如果问出来了,绝对是大功一件。
下面的人只对上负责,就容易出这种问题。”
丁一闻思忖。
周宿承认这种可能性:“又或者,陆效禹其实是为了别的事情向王之宪递消息,根本就和公司财产损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