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但睁眼的时候陆效禹药也拿了片子也取了,还换了药。
骨头没事,韧带有点拉伤,问题不大。
消炎药吃下去效果很好,下午没再烧起来。
陆效禹倒头就睡,再醒来,周宿还趴在他床边的书桌上。
他心里一动,想把他拉上床来,但他一伸手,周宿就醒了。
陆效禹嗓子是哑的:“上来吧,趴着多难受。”
周宿可能真的困得太厉害了,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糊,也没多想,蹬掉了拖鞋往陆效禹枕头旁边一蜷,就睡了过去。
两个人睡到傍晚,陆效禹是饿醒的。
要起床才意识到情况不对——枕边垫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鼾声轻柔,呼吸平顺。
嗯,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给周宿掖过去些,被子下面他们的脚碰到一起,周宿挣动了一下眼皮。
“你怎么睡觉这么浅?”
陆效禹还没见过这么警惕的人。
周宿反应了一会儿为什么他会在陆效禹床上,打了个哈欠:“精神病是这样的,体谅一下。”
他的本意是想自嘲一下掩饰尴尬。
偏偏陆效禹不合作:“你是不是总觉得用精神病这个标签可以转移话题,就屡试不爽?”
周宿不耐烦地挑了一下眉:“有秘密的人,不止是我一个吧?”
“那我说一个我的秘密,你也说一个你的?”
“可以啊。”
陆效禹翻个身侧躺着,用手撑起脑袋:“我说我昨天不是去打架,是单方面被袭击,你信吗?”
周宿也想过这个可能性:“是陆阿姨平时结怨太多了?”
刑警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容易得罪一些灰色力量,搞不好家人就会被报复。
“算是吧。”
“那你应该跟她说。
伤到这个程度,可以报警了。
要不然没准还会有下次。
要是下次运气不好,你有个什么万一,阿姨一辈子都要痛苦。”
陆效禹没有正面回答:“我会挑个适当的时候和她说。
好了,我的秘密说完了,该你了。”
周宿看他一眼,想了想才说:“我经常做噩梦。
这是睡眠浅和喜欢睡在柜子里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