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龙生的冤死,我心中的正义让我意难平,无法接受,尚若能够让我选择,我一定会一头撞到南墙坚决不回头,无法抓捕犯人,不仅仅是给日本政府、警局蒙羞,更是因为我心中的正义永远会蒙上一层灰色,再也不是正义的颜色。
][这样的信念,一直到达了我回到了家。
妻子递给了我信封,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出于直觉,我回到了房间中才打开信封。
寄来的信封中,夹有一个u盘与几张照片。
我的妻子与儿子在照片中一无所知,唯有一只指甲崩裂的手拿着刀子在亲人的脖子上比划,刀子上散着锋利的光芒。
在人群中却没有人目睹凶手的存在,所有人都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身为负责人的我收到了威胁信……上司包括大部分参与本案的人大多数都收到了。
接二连三的日子内,我不断收到了类似的照片与威胁语。
我马上就把亲人送到远方,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亲人们的去向——即便如此,照片与胁迫信从未停歇过,远方的妻子被拍下了照片,被迫在乡下读书的孩子在学校朗读的模样。
][不只是我,参与案件的高层人员都收到了类似的胁迫信。
政府过分的要求与亲人们的受到的威胁。
警局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犯罪者如何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的信息我无法得知。
警局出去大量的搜查都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声息。
][……接下来的话不需要我继续说了,在之前我已经说过了。
我所在的警局只不过是因为嫌疑犯在神奈川在被迫参与,神奈川所在的地点出现的受害者当属零位,是所有警局之中,神奈川警局与本次事件关联最小。
何况嫌疑犯已死。
上司认为我们并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必要,继续趟这一趟浑水,造成的后果不能够想象。
倒不如说东京警察局才更加要注重今年的大事件,恐怕短时间内,东京警局都无暇顾忌太多案件,单单是洗清政府蒙羞的黑点,都足以让他们忙活很长的一段时间。
至于我上司,自始至终都认为没有必要冒着亲人的生命当赌注继续调查下去。
][警局当时的形势分为了两派,一派是认为没有必要继续下去的。
另外一派则认为参与了事件,就应该为了正义将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所有人都纠葛不下,为了这一件事的后续处理方法,警局争执了一天一夜。
最终警局内举办了匿名投票,关于本次事件如何解决。
][所有的匿名投票都丢了进信箱之中,大量的投票偏向了不再继续调查下去。
持有反对意见与认同不再调查下去的人数本来是一样的,双方不分上下。
当匿名投票的结果出来,天平倾下的幅度大于我想象。
我一眼看过去了所有人,有些人接触到我的眼神有些瑟缩,有些则直接忽略了我。
][无能为力。
神奈川警局最终选择不再参与事件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