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破旧的桌子横在窗前,上面摆放着一盏油灯,灯芯已经烧得焦黑,似乎很久没有被使用过。
几条凳子东倒西歪地靠在墙边,其中一条腿还断了一截,用一块石头垫着才勉强保持平衡。
樊童决定先走出这个略显压抑的屋子,去外面人多的地方收集信息,了解更多关于疯魔宗的情况。
他迈着看似漫不经心的步伐在疯魔宗内缓缓闲逛,眼神却时刻保持着警惕,暗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每一个路过的弟子,每一处建筑的布局,甚至是每一阵吹过的微风,他都不放过。
在路过一处宽敞的演武场时,樊童看到一群弟子正在热火朝天地切磋武艺。
演武场上尘土飞扬,喊叫声、武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激烈而紧张的氛围。
他停下脚步,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目光在每一个交手的弟子身上停留,心中暗自评估着他们的实力和招式。
这时,一名年长的弟子注意到了樊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步走了过来。
“小厉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就说那魔兽不好对付,你偏要去尝试!”
年长弟子上下打量着樊童,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
樊童心中微微一紧,但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容,故意叹了口气,“唉!
谁说不是呢!
早知道我就不去逞那个能,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在这好好磨砺武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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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弟子又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那倒是,我们疯魔宗可不养闲人,多学学本事,以后出去可别给宗门丢脸。”
樊童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恭敬:“多谢师兄教诲,小弟一定铭记在心。”
樊童趁机与这些弟子攀谈起来,“师兄,我听说咱们和狂魔宗冲突不断,这可如何是好?而且,我听说咱们还处在劣势啊!”
年长弟子听到这个问题,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和感慨,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他清了清嗓子,小声凑到樊童跟前,“小厉子,你要记住咱们疯魔宗曾经也是这西域的霸主之一,辉煌之时,各方势力都对我们敬畏有加,只是近些年来,有些赶不上其他势力崛起度而已。”
“这次狂魔宗,也是因为争夺一处富含灵矿的山脉,与我们结下了梁子。
不过,咱们疯魔宗底蕴深厚,可不是那狂魔宗能轻易撼动的。”
樊童听得入神,紧接着问道:“那这次与狂魔宗的战斗,咱们有多少胜算?”
年长弟子皱了皱眉,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不好说啊,那狂魔宗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近年来展迅猛,高手辈出。”
“不过,宗门这次会派出核心弟子参战,他们可都是玄魔境的高手,各个都有着惊人的功法和战斗经验。
只要我们团结一致,也未必会输。”
与这名弟子交谈结束后,樊童若有所思地回到了院落。
他坐在那张破旧的桌子前,开始根据所掌握的信息认真地制定接近珣魔子的详细方案。
他心想,先要刻苦修炼和完成一系列艰难的任务,努力提升修为,早日进入宗门高层的眼中,从而获得与狂魔宗战斗的资格。
在战斗中,必须严格执行宗门的规矩和刑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背叛宗门的蛛丝马迹,以迎合珣魔子的行事风格和喜好。
樊童还打算在暗中秘密收集一些,关于疯魔宗内部可能存在的背叛者或者与别的宗门暗中勾结的线索,等到时机成熟,将这些至关重要的线索毫无保留地贡献出来,以此获得疯魔宗高层的信任和赏识。
此外,他要密切关注封魔子的私人关系,实在不行的情况下,还可以从侧面了解十年前赤雷古城当时的情况。
樊童在心中反复思考着这个计划的每一个细节,不断地推敲和完善,他深知这个计划充满了风险和挑战,每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
但他已经没有退路,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他都必须勇往直前,要弄清楚当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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