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楚趴在上面,一如既往的张开了双腿,毫无保留的将整个人坦露在了楚觞的眼前——在这个人面前,他从来没有办法保留什么。
幸运的是,这次,楚觞没有再折磨他。
三十下,密集得如暴风骤雨,让人叫都叫不出来。
不过,楚觞十分善良的在到达邢楚的极限前结束了这次惩罚。
邢楚长舒了一口气,趴在台子上,全身汗如雨下,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遇到一个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的身体的人,的确是件很可怕的事。
“记得将东西收拾好,你知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这样……又脏又乱。”
邢少背着身子也能猜出楚觞说这种话时皱拢的眉,不耐烦的样子。
背上啪的一下搭上一条湿帕子,伤口被浸得疼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一抽一抽的。
“记得把身上擦干净。”
邢楚默默的站起来,跌倒了两次,终于换掉了染血的白色衬布。
然后,开始背对着楚觞坐到地上,弓着背擦拭满身的鞭痕。
直到他将身体擦拭干净,背后才传来楚觞关门关门的声音。
邢少将那条浸透了盐水的毛巾狠狠的摔在墙上,整个人往后一仰,躺倒在地。
他大力的喘息着,看着挂着好寄盏灯的天花板,然后恶狠狠的伸手,一把握住自己的阴~茎,粗鲁的撸动起来。
片刻,粘腻的浊液沾了一手。
邢少狠狠的踢了一下脚,立刻痛得蜷了起来。
他抱着身体,偷偷的骂楚觞那个混蛋。
三十下,翻来覆去的抽,依次抽破所有的鞭痕,淤血全部放了出来。
邢少看了一眼被他摔在一边的毛巾,扯了扯嘴角:“大概连条痕迹都不会留下!
该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邪恶了……重口味了……
人生的阴影
钟家是有名的医药世家,据说祖上还出过好几个御医,后来便凭着这些资历打入了医疗器材这一行,在z国算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任谁见到钟家夫妇,都要叫一声钟夫人钟先生。
外国不也有这种说法吗?至少要一百年才能造就一个贵族。
时间和历史,都是钱冒充不了的。
之所以要把钟夫人放到钟先生前面,是因为真要说起来,这钟家的当家应该是如今四十出头却风韵犹存的钟夫人,而不是温文儒雅的钟先生。
钟先生是入赘的,他年轻时不过是个大学里普普通通的小讲师,却因为风姿气度让钟夫人一见钟情了。
于是,一贯说一不二的钟夫人拼着跟家里闹翻,都要嫁给这个年轻帅气的儒雅男子。
那会儿年轻气盛的钟夫人昂着头,看着自家父亲,说出一句差点气得对方吐血的话:“不然,就是将钟家交到我手上,我也有本事给你败光了!”
偏偏钟家人丁单薄,钟老先生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培养得丝毫不逊色于男儿了,却忘记了女儿总有出嫁的那一天。
于是,急白了头发的钟老爷子使劲了手段,终于让年轻的小讲师入赘到了钟家。
只可惜,却不能保证女儿一生的幸福。
钟先生虽然只是个小讲师,可那会儿年,z国的特殊情况下,还真没几个人能饱读诗书。
文人总是有文人的骄傲的。
于是,哪怕是入赘到钟家之后,钟先生对这个妻子也是不冷不热的,到钟夫人生下一对双胞胎后,甚至不再同钟夫人同房。
钟夫人花了数年的时间也不能挽回钟先生的心,也就不再为他折下身段了。
两人之间,愈发的貌合神离。
不过,钟夫人对自己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倒是真的喜爱。
那两个孩子的模样,完全继承了钟家父母双方的优点,不管谁看到,都得夸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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