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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吴邪紧张道。

“他还说……”

胖子的话头戛然而止，看着张起灵眼神意有所指。

吴邪毫不在意，“没事，你说吧，小哥不是外人。”

“哦，这是你内人啊。”

胖子笑道，“内人也不成啊!我拿钱办事，你就别为难我了。”

“臭胖子，你瞎说什么呢？”

吴邪面红耳赤看向张起灵，发现张起灵也看着他，当即说不出话来了。

张起灵也不反驳什么，斜眼看了看周围，不太习惯吵闹的环境，又像是为了坐实“内人”

的名号，他拍拍吴邪的肩膀，颇为贴心地说去外面等他。

张起灵刚离开，胖子的表情就精彩起来，趁他张口打听八卦之前，吴邪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快说，我爷爷还说了什么？”

胖子一脸吃瘪，叹口气道，“也没什么，就是送给你四个大字，无、事、当、归。”

“好吧。”

吴邪心虚地搓搓手，又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这儿可半个多月了!”

说到这里胖子就激动起来，“半个月我想了各种办法，就是进不去内寨，顶多进到里面第二个寨子，还险些被苗老头的猎枪给崩了。

原来你丫都入赘内寨乐不思蜀了？”

“你才入赘呢？越说越跑偏，先说正事吧。”

吴邪从自己身上的口袋里摸出一拇指大的银瓶，银瓶的颜色亮中透黑，看着异常诡异，他交给胖子，“这是三叔要的东西，你悠着点拿莫要打开。

我老叔跟我说了，这不是什么药这里面是控制人的蛊，我不知道三叔要做什么，但蛊这种东西真的十分凶险，我以我的……我的……咳我的经验警告他，慎重使用。”

“你还教育起你三叔了？”

胖子到底是吴三省雇的，认真收起银瓶，才继续发问，“什么意思？你还不走？”

“走，但不是现在。”

吴邪说着眼睛看向酒馆外。

“为什么不能走……行了，人又走不远，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胖子又回归最初的话题，“诶，那小哥到底是谁啊？”

吴邪啧了一声，皱起眉头，表情纠结，“说来话长……”

此时正是晚饭后的时间，集市里热闹更甚，张起灵离开酒馆没有走远，径直来到河边。

稍暗的夜色中可以看到他的脚下有一块石桩，向前看去石桩一个挨着一个排列，似乎一直延伸到河对岸的集市。

这是一座横跨水面的“桥”

，石桩的端面比一只脚掌大些，很稳当。

张起灵走了几步，到水面上，周遭安静许多，水流潺潺，喧闹变成远处的背景音。

他静静地立着，一会儿看着水流，一会儿又看着远方，看似在发呆，实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传来脚步声，张起灵转过头看到吴邪背着灯光，一步一个石桩地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