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花月楼雕梁画栋,红灯高挂,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刚至门口,那老鸨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眼神在二人身上不住地打量。
“哎呦,二位爷瞧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花月楼?咱们这儿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正盼着二位公子来点亮这花月长夜呢。”
钱来丰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币,在老鸨眼前晃了晃:“闲言少叙,给我们找个好位置,再把你这儿最出色的姑娘都唤来。”
老鸨眼睛一亮,忙不迭地接过金币,点头哈腰:“得,二位公子这边请。”
踏入楼内,莫白酌忍不住好奇的四处张望。
楼中烛火摇曳,光影在众人脸上闪烁不定。
轻纱幔帐四处垂落,似隔非隔,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姑娘们衣着暴露,或依在恩客怀中撒娇,或于角落与客人低语调笑,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酒香混合的独特味道。
正中舞台之上,一位身着红裙的女子正翩翩起舞,她的舞步轻盈,手中的丝带随风飘舞,时而拂过客人的脸颊,巧笑嫣然,极尽魅惑。
二人坐定,不一会儿,美酒佳肴上桌,数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鱼贯而入。
她们施施然行礼后,便围坐在莫白酌和钱来丰身旁,或斟酒,或夹菜,娇声软语不断。
钱来丰左拥右抱,笑得合不拢嘴,还时不时地与姑娘们调笑几句。
莫白酌起初有些拘谨,毕竟当年的自己,不过是社会底层牛马,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景于他而言太过陌生。
但随着几杯美酒下肚,酒液的温热在腹中散开,他渐渐放开了自己。
搂着身旁姑娘纤细的腰肢,莫白酌饮下杯中酒,不由得诗兴大。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皇城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姑娘们虽对这诗中的深意似懂非懂,但见莫白酌眉如墨画,气质出尘。
直教这群见惯风月、阅人无数的姑娘们也一时怔愣,仿若魂儿都被勾了去。
她们心底暗自惊叹,这般俊美的容颜,脱俗的气质,莫说在这青楼常客里难寻踪迹,便是往昔岁月中,也绝无仅有,何时有幸得遇如此绝世公子。
众女本就心有好感,此刻更是热情高涨。
一位身着粉衣的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率先回过神来,凑到莫白酌身旁,用那软糯的声音说道:“公子生得这般俊俏,又有如此才情,奴家的心都被公子偷了去呢。”
旁边一位着绿裙的女子也赶忙附和,轻摇着手中的香扇:“公子出口成章,定是那学识渊博之人,能与公子同坐,可是小女子几世修来的福分。”
众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皆以那甜腻的话语将莫白酌捧在中心,一时间,这周围的氛围愈喧闹欢腾起来,莫白酌也在这声声夸赞中,醺醺然沉醉于这青楼的旖旎夜色里。
“好诗!”
随着一声赞叹,打断了众女的吹捧。
只见邻桌走来一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
他身形清瘦,着一袭青布长衫,虽略显质朴,却浆洗得干净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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