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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窝上沙发,手机就响了,小草的声音无奈:“阿校,答辩程序又调整了。
你要不要去老头那问一问啊?”
我无奈地把医生的手从衣服下摆里拉出来,唉,这就是命……
送我回学校的路上,医生表情淡淡的有点高深莫测。
我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刚才是不是准备那什么什么的呀?……满脸通红。
“脸红什么?”
我看着他一脸淡定,突然觉得自己思想太猥琐了,医生只是因为好久不见,在一起的时间被打断有些不高兴而已,于是惭愧地低头。
他伸手贴贴我脸,嘴角勾勾:“有点可惜,不过来日方长。
”
我果然不能把你想得太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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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才知道这个“有点可惜”的意思。
我在学校,改论文,打申请,交数据,还要应付论文抽检,兵慌马乱。
小草抱着一摞论文纸冲回宿舍:“阿校,我随手抽了一张刚打好的,就发现有个单词拼错了!
我都审了六遍了!
!
报告而已啊!
!
!
”
“嗯——”我试图安慰,“接下来我们不缺草稿纸了。
”
医生在医院,忙着大大小小的报告,整理手稿,交接病例,排班值夜,刚好赶上上面检查,人仰马翻。
中午在食堂碰到张维。
“没在家陪着孕妇大人?”
“我倒是想呢,手里资料还没整完,手术又排下来了。
你多长时间没见着你家林妹妹了?”
“我估摸着我现在请婚假,都批不下来。
”
所以等两个人再见面,已经是快一个礼拜以后了。
一起吃了晚饭,回公寓洗完澡谁都没说话,往床上一倒,足足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