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关三儿什么人?赌鬼一个!”
那为首的汉子冷哼一声,“爷们就问你一句话,这小子油水厚么?可别到头来白忙活一场!”
“这人白日里勾栏听曲,到晚间青楼狎妓,不过短短数日,怕是散了万把两银子出去,你说他油水厚不厚?”
关三儿说这一停,继续道:“再说了,似他这样的多金愣头,哪年‘元皇祭典’之前,奉昌城里不来上一茬,说是出外游学,见见世面,还不是跑到西城花天酒地一场,等口袋里那俩子儿烧光了,便打道回府。”
那为首的汉子稍作沉吟,目中凶光闪过,将头一点。
“行了,就他了。”
旁边关三儿面上一喜,但紧跟着追了一句。
“杜老大,咱可说好,劫财的买卖,可别伤人性命,老子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杜老大直接啐了一口。
“恁多废话!”
说罢甩头往身后递个眼神,带着几个手下,连同关三儿一起,潜入了夜色之中。
另一边,锦衣公子带着壮汉出了天街,行不多久,便离了主道。
可刚入了一条巷子,没走几步,便见巷尾处闪出四道人影堵住出路,缓缓向这边走来。
二人脚下一停,转身望去,巷头那边也是如此。
旁边的壮汉见此情景,声音微颤。
“公,公子,怕是遇上劫道的强人了!”
没等锦衣公子开口,巷尾处便有人接住了话头。
“这兄弟说话难听,怎么会是劫道?”
杜老大带着关三儿几人慢慢从阴影中踱步出来,此时月色正好,清冷的月光落在几柄短刀之上,明晃晃一片。
“这位公子请了,咱们长话短说,兄弟几个手头紧巴,不如从您那……”
“没问题!”
没等杜老大说完,那锦衣公子直接朗声一句,右手一抬,似有什么物件飞了过来。
杜老大暗道一声不好,以为是什么暗器,赶忙侧身一躲,便见一团黑影从眼前划过,打在身后一名手下身上,后者顿时“哎呦”
一声!
刚想吆喝众人一拥而上,却听见那手下紧跟着说了一句。
“老,老大,好像是,是钱袋?……”
“啊,啊?”
杜老大下意识答应一声,很快回过神来,心说我这还没喊完话,你这钱袋都撇过来了?!
这快得有点让人下不来台啊……
就在杜老大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开口之时,那锦衣公子却转头对身旁的壮汉微笑道:“我从码头上把你请来,不过是看你生了一副好身板,装装门面,你还真准备跟他们拼命不成?听我一句,逃命去吧。”
“啊,啊?”
如出一辙,那汉子也是先答应了一声,待听清楚之后,直接愣住了。
确切来说,是整条巷子,从打劫一方到被打劫一方,都愣住了。
数道目光落在锦衣公子身上,都只有一个意思——这什么情况?打劫盘道,这样的开场方式,没遇到过啊……
就连戳在一旁的关三儿都听得额角直跳,心说这愣头怕不是喝了几杯花酒,喝上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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