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玄檀澈站在元姒作画的书案前,她都仿佛玄檀澈并不存在一般,仍旧专心致志地描绘着画中人的眉眼。
相比强烈的愤怒,无视着沉默是更残忍的惩罚。
玄檀澈想要帮她研墨,伸手时却半路被元姒阻拦了下来,“别碰”
元姒错以为玄檀澈是要拿走她笔下的画,眼疾手快地扼住玄檀澈的手腕。
玄檀澈握了握拳头,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抖了抖,收回了手。
又向另外一边走去,将手中提着的果盒放在桌子上,随后打开盒子,从木盒中拿出一个水灵饱满的梨。
玄檀澈站着削梨,他身侧是一颗明亮的夜明珠,从夜明珠中溢出来的光倾泄在他身上,将原本身着白衣华服的天帝映照得如自散光辉一般。
低垂的睫毛,挺翘的鼻尖,饱满的双唇,在光中清晰地呈现。
“沙沙……”
大殿之中过于安静,果皮在刀的协助下脱离果子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
元姒停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看玄檀澈,眼中透露着明晃晃的不耐,“……”
于是开口道:“有些吵,可以去外面削吗?”
,看着玄檀澈削皮的动作戛然而止,元姒又补充道:“我不喜欢梨,也不必费心给我削了”
玄檀澈回想,确实没有元姒主动吃梨的印象,只是偶尔他买回的水果中有梨,削好递给她时她从未拒绝过……原来讨厌梨吗?
自元姒知晓那株白花被他销毁后,便从未给过他好脸子看,也非常抗拒他的靠近。
他不会强迫她,只要能看见她,也就心满意足了,等什么时候忍不住了再说吧。
玄檀澈放下手中的梨,没有说什么,安静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心无旁骛地看着她作画。
还以为元姒不会再主动和他说话,没想到她却先开了口,“你真的打算把我永远关在这里?”
玄檀澈也不知道,可能某天他就会放了她吧,但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期限他也说不准,可能过不久,也可能真的是永远。
玄檀澈笑了起来,充满玩味:“你猜猜看”
听到玄檀澈这样混蛋又含糊的回答,元姒抬眼对上他的笑容,随即又垂下眼眸,看着画中的少年,元姒觉得果然是自己的徒弟更胜一筹,纯净明朗的笑容让她永远看不够,不像天帝,笑得真丑。
“无所谓,反正我有办法”
,元姒收了笔,举起画像暗自欣赏自己出神入化的笔法。
“天后果然聪慧”
,听了元姒这话,玄檀澈当即打定主意要关她一辈子。
“我一向被如此评价”
,元姒弯腰捡起地上的画,将画收了起来,话锋一转,她道:“不过天帝执意将我关在此殿,不会是因为爱我爱得不可自拔吧”
仿佛是被说中了心意,玄檀澈急忙辩解:“我爱你?天后是因情郎太多而自信过了头吗?你凭何能得我青眼……”
元姒才不在意,只是瞧见他吃瘪的神情,高兴自己终于恶心到他了。
“夜深了,天后还不打算就寝?”
,玄檀澈的视线跟随元姒的走动而四处移动。
“有扰人的蚊子,如何入睡?”
,元姒收好画后,便找了个离玄檀澈最远的位置坐下。
“这可是我的寝宫,难道我不能在此歇歇”
,玄檀澈做伤心状,修长的手撑着右脸,难过地看向她。
“那天帝大可以将我赶出去,我必会宽恕天帝不懂礼节的行为”
,元姒给自己到了一杯仙露。
“既然是不符礼节的行为,那自然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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