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檀澈如数家珍般细数元姒的生平,忽而停了下来,因为后面只剩元姒浪荡的光荣事迹,这事即便在玄檀澈几十万岁时提起,他都能喝一缸醋。
“其实,我这四万年在遇见你之前,过得十分辛苦,并不是传闻中平庸无能却又光鲜亮丽的活着……”
,元姒的语气很平缓,像细水一般缓缓流淌,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忧伤。
玄檀澈实在觉得“平庸无能”
这样的词汇太过刺耳,也不知是哪个神仙造的谣,把那样出众无双的神仙贬得一文不值,而后又被“艳仙”
之名强压一头,完完全全成了满腹花花肠子的废物神仙,好似都忘记了那样的废物却稳稳地坐在日月主司的位置上。
“并非遗落在外,而是单纯的被抛弃了而已,三百岁之前我一直活在一间透不进光的屋子里,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已经是我所拥有的全部”
“据说,我刚从那间屋子走出来时,就像一只白到透明的妖怪,头、眼睛、手、脚……我身上所有东西都白到恐怖,大概一直生活在黑暗中便会这样吧”
那天的场景被蒙上一层雾,记忆在长久的岁月里被消磨得不再清晰,但那种刻进心脏的情绪却无法消磨。
在她走出那间房屋前,老仙娥一直叮嘱她,一定要盯着老仙娥手中的烛火看,直到离开黑暗之前都不能移开目光。
她跟着那抹摇曳的黄光在黑暗里慢慢移动,黄色的光芒慢慢放大,放大到足以让她置身在光芒之中。
她那时还看不懂老仙娥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后来她才明白,那是一种疼惜。
或许是出于一种极致的同情,老仙娥才让她盯着烛火看,怕巨大的光亮会伤了她的眼睛。
“出来后我便见到了元尊,我那有血肉之亲的母亲,我在九琉仙岛待了一日,又被她丢到了神学府。
我那时年岁尚幼,没有谁为我遮蔽风雨,我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所以无法和仙娥们交流和相处,我常常遭到他们的欺负”
事实要比元姒描述的恐怖……殴打,虐待,污蔑,愚弄,摧残……这些都是仙娥时期的家常便饭,那时身体没有一天是不疼的,连睡觉时都担惊受怕。
他们都欺她言语不清,欺她无依无靠,欺她无还击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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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听到他们笑我小孤仙,我就会很生气,因为老仙娥告诉我元尊是我的生母,我有母亲,我不是孤仙,我总是以‘我有母亲,我的母亲是当今女帝’这样的话来回击他们的嘲弄”
“不过夫君应该也能猜到结局吧,没有谁会相信我的话,他们反而更卖力的嘲笑我,毕竟女帝的女儿怎么会那样悲惨的活着”
元姒似乎还能感受到他们吐在她脸上的口水,粘腻又恶心。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元尊耳中,那是我第二次见到她,她看起来非常气愤,而我却十分开心,因为我可以和那些一直欺负我的仙娥们说,看,我的生母她来看我了,我没有说谎……”
元姒还记得那天很冷,她穿着别的仙娥不要的破旧衣裳,光着冻得通红的脚丫狂奔在雪地里,脸也因为了见生母而用冰水洗去污秽而通红,即便如此,她的脸上也只有能见到元尊的喜悦。
“有点可惜的是,元尊只是给了我一巴掌,还有‘记住,不要说你是我的孩子’这样的警告。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说过我有母亲这样的话了”
那天雪下得尤其之大,元姒捂着那半张又疼又肿的脸愣愣地站在雪里哭泣,元尊的背影在她眼中慢慢模糊,炽热的眼泪滴落在通红的脚背,很快就结成了冰,她的头上、身上都落满了雪。
“好在,我在那天遇到了现在的师尊,你知道在神学府若没有教导自己的长者,又得不到咒术秘籍,那大概率就只能是一个废物了……我求了师尊几百几千次,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受不了这样没日没夜的叨扰,最终愿收我为徒了,不过师尊说,若是我表现不佳,他最后也不会认我这个徒弟……”
那日她在雪中站了许久,久到是何时倒在雪中都没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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