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连忙跪下应承,心里委实大松口气。
请来太子妃娘娘为自己当正宾,日后谁还敢小瞧她。
沐浴斋戒三日,到了及笄礼的当天,虞襄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
眼下已是十月底,凉爽的秋风带上了几丝冷冽,仆役们早已换上了棉夹袄,踩着嘎吱作响的落叶来来往往。
虞襄端坐在水银镜前涂抹口脂,选了好几种颜色都觉得不满意,用帕子擦了数次后嘴唇有些微微泛肿。
她再一次成年了,不像上一世的十八岁,与哥哥两人躲在疗养院的顶楼吹冷风喝啤酒。
这一世她有心疼她的家人,有朝夕相伴的朋友,有盛大的庆典。
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姐,再试一试这个橘色的吧,里面放了些许麦芽糖,很甜的。”
柳绿拿起一盒口脂。
古代的东西就是好,完全未曾受过污染,连制作出来的面霜和口脂都能随便吃,当然胭脂和底粉除外。
虞襄幽幽感叹,用小拇指占了少许仔细涂抹在唇上。
因太阳还未升起,天空刚泛出鱼肚白,桃红举着一个烛台为她照明。
少女本就娇艳的脸庞经过修饰后美得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满头青丝瀑布一般披散在肩头,又大又圆的猫瞳没有焦距,上去懵懂而纯真,或者还有些迷茫。
柳绿低声问道,“小姐今儿好似兴致不高”
“没有,只是觉得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有点困惑。”
长大之后,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接踵而至。
虞襄如是想着,噘着唇吐出一口浊气。
柳绿笑而不语,拿起篦子帮主子梳头。
恰在这时,虞品言踏着晨露缓步而来,身后跟着冯嬷嬷和几个捧着小匣子的丫头,桃红柳绿连忙上前见礼。
“哥哥,这是我今日要戴的冠笄、冠朵和珠钗”
虞襄伸长脖子探。
“正是,你且喜不喜欢。”
虞品言走过去摸了摸她脸颊。
几个小丫头将手中的匣子打开,一溜儿排放在梳妆台上,由顶级翡翠和黄金打造而成的莲花状冠笄冠朵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奢美华贵。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虞襄也忍不住发出惊叹。
“喜欢”
虞品言俯身笑问。
“不能更喜欢”
虞襄捧起匣子亲了两口。
因人多眼杂,虞品言强忍住索吻的冲动,让几个丫头将匣子捧去给老太太。
这些东西理应由执事保管,然而虞襄请的两个执事因为身份高贵,却是纯粹来凑热闹吃干饭的,终究还得虞品言和老太太亲力亲为。
待一行人走远,虞品言接过柳绿手里的篦子,一下一下为妹妹梳理乌黑如云的秀发,因为头发实在太过光滑,他在掌心抹了一些桂花油,将之束成简单的堕马髻,然后挑了几支珠钗点缀。
“襄儿终于长大了,哥哥等这一天都快等不及了。”
他俯身,脸颊贴着妹妹娇嫩的脸颊,定定凝视镜子里明艳无双的佳人,微哑的嗓音蕴含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虞襄被他灼热的目光得心脏狂跳,更有一股引人战栗的感觉从紧贴着他脸颊的耳蜗扩散开来。
虞襄冲着镜子里的俊美青年微笑,而后装作忙碌的去挑选妆奁内的花钿。
她不敢思考他话中的深意,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随着他的引诱向前跨进一步,将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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