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镛手上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拎起一个食盒交给门口值守的两个衙差,“你们也找个桌子吃一点吧,这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杀她。”
目送着两名衙差提着食盒走远,胡镛才回身落座,一边给裴解倒了一杯清甜的冰酒酿,一边反问:“你真的没失忆?”
“我要是没失忆用得着问你?”
“难道你不是想套我的话?”
裴解停箸,有些轻蔑地看着胡镛,挑眉笑着说:“我不觉得胡师弟有值得我套的话。”
胡镛听罢哈哈大笑:“最初听说要叫你师姊,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
就这么一个小娘子,竟然要排在我胡镛的前头,要不是洪茂昇的才名够强横,我怕是早就不玩了。
现在我可是真感谢坚持下来的我自己。”
裴解端起酒酿和胡镛碰了一下,浑不在意地说:“现在你明白了,‘我’这个东西,不存在才是人生最好的状态,这也是为什么李耳要说‘上善若水’。”
“师姊竟然连上善若水都知道,当真鬼才。”
胡镛激动地端着碗又要和裴解相碰。
裴解却是一脸好笑地避开:“我真怀疑你这县令是怎么当上的,知道个上善若水都能被你称为鬼才?”
胡镛独自抿了一口,放下酒碗道:“没错,‘上善若水’只是四个字,能知、能道都不难,但是能知此道却很难。
这四个字,几岁的孩童教上几日总能识得,念得;十几岁的少年,教上几个时辰总能理解其中的道理,考校起来也总能背得出;二十几岁的青年,在别人的引导之下,能用于世事的解释,也算是将这四字入得心中了。
可是这些都只能算是能知、能道,算不上真正的知此道。
刚才师姊却是在主动引导我,这般的举重若轻、微言大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定然不信师姊不过是一个未及桃李年华的女子。”
裴解地酒碗一直没有放下,听完了胡镛地话,才似笑非笑地端着酒酿碗,和胡镛的碰了一下。
“说得好!
不过胡县令着实是多虑了,我只是单纯恰好想到而已。
所以下次还是莫要再说了。”
见胡镛欲开口反驳,便赶紧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为了自己开心硬是要这么认为,我也无所谓。
我一个得罪了辽国公主的人,何须再担心这点名声招致的祸事。”
胡镛见裴解如此通透,心中喜悦更甚。
双手捏了那玉壶春的酒酿瓶子,给裴解又斟了一碗,一口气喝干了自己的,又续上,才慢慢说起了他知道的关于裴解的事。
“据说你现在的名字和身世都是师傅给你找回去的?显然师傅找对了。
你还真就是那裴医官的独生女。
你的父亲,也就是裴医官,名叫裴章武,字缘山,祖上乃河东裴氏,河东,也就是现在宋国解州的闻喜县。”
“河东裴氏?”
“没错,就是那个河东裴氏。”
胡镛仿佛早就等着裴解问了,一拍桌子就就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河东裴氏来。
“就是那个轫于东汉,到现在已经有76o多年历史的裴氏。
根据唐朝人的考证,你们裴氏是公子针的后人,后来迹起来分为五房,分别是西眷裴、洗马裴、南来吴裴、中眷裴和东眷裴。
你父亲就是南来吴裴一房的旁支后人。”
“哦,你继续。”
“你为什么不兴奋?”
“我为什么要兴奋?”
“唐朝不到三百年的时间里,你们河东裴氏可是有十七位宰相啊,整个大唐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你们河东裴氏手里。
你为什么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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