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脊骨一阵酥麻,抬眼瞪他:“郑卢瑾!”
他没松手,无辜地跟你对视,道:“陛下,臣只是礼尚往来。”
你伸手扯住他的脸,像揉面团一般将他俊朗的面容揉得变形,咬牙道:“朕第一回知道郑爱卿脸皮这般厚。”
他这样乱摸,面上竟还摆着和平常一般的正经神色。
郑卢瑾谦虚道:“陛下过誉。”
你说:“朕又没在夸你!”
22.
“延珠,若是你愿意,我们便做下去。”
郑卢瑾笑着坐起身,紧紧抱住你,不再把你当高高在上的皇帝对待。
你没有拒绝,他就低下头,慢慢解开了你身上最后一件单薄的里衣。
23.
和郑卢瑾玉像般完美的肉体不同,你身上处处都有暗色的疤痕,乍一看十分渗人。
你早年受虐待,少年时征战沙场又留下许多伤,纵使有天下最好的药膏,也没法让这些疤痕全部褪去。
你都厌恶自己的身子,哪能强求郑卢瑾喜欢。
你别开脸,想将衣裳穿回身上,闷声道:“看甚么,觉得恶心么?”
郑卢瑾没有回答,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你的旧伤。
他说:“延珠,你吃了很多苦。”
郑卢瑾的鼻息打在你肩头箭伤处,你没法和他对视,装作漫不经意地说:“天下人活着,不吃苦有几个?”
过了会,你又跟他说,“都是陈年旧伤,早就好全了,不疼不痒,你也不必再对朕说甚么肉麻话。”
迟迟等不到郑卢瑾说话,你有些疑惑,转头看向他。
发现他正垂眼落泪后,你倒吸一口气,用手背给他抹了两下脸,说:“郑卢瑾,你是水做的么?朕都没死,你又在这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