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语深吸一口气,从回忆里抽出来,车子已经脱离了方才拥堵的车道,稳稳的行驶在主路上。
孟时语抬手抹去眼角不经意留下的眼泪,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他,会走出那一步。
那纵身一跳,是自私的,甚至是不负责任的。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孟时语原以为再也不会提起这件事,可世事弄人,阴差阳错的知道了墓前送花人的身份。
......
周逸森八点四十五分进的家门,闻着满屋子的香味,在门口一边换鞋子,一边问道:“这么香,做了什么好吃的?”
孟时语系着围裙,从厨房端着刚出锅的汤走出来。
“你昨天放在冰箱的鲫鱼,是不是打算做鲫鱼汤的?”
孟时语解开围裙,走到周逸森身旁,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放进卧室。
周逸森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坐下身,刚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就被孟时语制止了。
“洗手去!”
周逸森只好乖乖去洗手,洗完手重新坐到饭桌旁,学着那帮小家伙儿每次吃饭时的动作,摊开双手,让孟时语检查。
孟时语拍了他的手一下,笑他幼稚,盛了一小碗豆腐鲫鱼汤给他,轻声说着:“小心烫。”
周逸森端着碗,喝了一口,又是点头又是吧唧嘴的,说:“还是老婆做的饭好吃,我还有待进步。”
孟时语弯着笑眼,夹了块他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到他碗里。
“今天幸亏没去应酬。”
周逸森一边吃着一边说。
孟时语闻声抬眼看着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问一下。
端着碗,小口喝着鱼汤,装作随口的问道:“今天第一天上任,累吗?”
周逸森拿着排骨的手顿了一下,吃完手里的这块,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回答说:“我不累,那几个主管总监比较累。”
孟时语故意‘哦’了一声,放下汤碗,吃了口青菜,好像话题就这么结束了似的。
周逸森给孟时语夹了些她爱吃的菜,讨好的痕迹......很重!
孟时语故意不吃他夹的菜,低头喝着汤。
过了一会儿,周逸森见她还是老喝汤不吃菜,忍不住说着:“老婆,吃点儿菜,营养要均衡。”
孟时语低着头嗯哼了一声,但还是继续喝汤。
“老婆......”
周逸森又叫了一声。
“......嗯?”
孟时语挑眉看他。
“......鲫鱼汤是下.奶的,你现在不用喝那么多。”
话音刚落,孟时语差点儿喷出来,放下汤匙,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周逸森赶忙上前拍着她的后背,还不忘强调:“真的,蒋致珩说他查过了。”
......
晚上睡觉的时候,孟时语像往常那样,靠在他怀里,有些冰凉的脚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
听着他带笑的声音,孟时语伸手挠了挠他的手,轻声问道:“.....周氏为什么要收购白氏?”
她还是问出来了。
周逸森把她搂紧了些,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出声说着:“一山不容二虎,近几年白氏把手伸向了不同的商业领域,对周氏多少都会有影响。”
孟时语紧抿着双唇,这个说法很官方。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