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芸赶紧把女儿拉到怀里哄,劝眼前两位上头的大老爷们儿,“一人少说一句!
什么事儿用得着这么大声吵吵?!
袁辛,你这个决定来得太突然了,去参加选拔之前就应该跟我们说声的,现在是要我们被迫接受结果吗?”
袁征立刻道:“接受什么接受?!
他现在还没成年,父母说了算!
我说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爸,你太霸道了,凭什么我必须一切都听你的?!
领跑员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喜欢跑步,我就要跑!
跑到死!”
袁辛气得浑身发抖,用力地把身后的椅子踹到一边,回屋拿了车钥匙,不顾袁满在背后大声喊他,一溜烟地离开了家。
这次他又把自行车蹬成了风火轮,但是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雀跃,满心都是被束缚被压抑的愤懑不甘,蓝白相间的校服polo衫被风吹得鼓了起来,在路人看来就是唯美视频里少年气的现实演绎,可没人知道这样一个小小少年有多少烦恼。
袁辛一口气骑了四五公里,到了附近的一家社区体育公园。
里边有标准的跑道和大型足球场,还有一些社区便民健身设施、有篮球场和网球场,这会儿有好多人吃过晚饭到这里来散步锻炼,灯火通明的体育场里人还挺不少的。
一路骑车过来,他的郁闷稍稍被发泄了出来,但不多,于是交钱进了门,直奔内场,在塑胶跑道上甩开长腿跑了起来。
或许只有将体力耗尽,他才没有力气再维持那些让他怒火中烧的情绪。
当一个未成年人怎么这么难?!
真希望时间一下子就能快进到明年五月,那时候就十八岁了,就能自己签合同、决定自己的生活!
袁辛在跑道上跑了好几圈,大概得有个两三千米,他的全力冲刺跟周围人的悠闲慢跑形成了鲜明对比,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但他毫无察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愤怒燃烧殆尽,只剩下满腔无助,才慢慢停下脚步,粗喘着沿着跑道慢慢地走,眼眶酸得想要流泪。
好烦,不想回家,不想看见老爸,不想再被人左右人生!
不知道该怎么跟丁舧交代,这不是失信于人吗?!
还有老爸说什么砸锅卖铁,难道要用他和母亲的命去挣钱吗?
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凭什么不让我去?!
之前喝下去的那点儿酒精很快随着满身大汗代谢了出来,但他又气又累又伤心,脑子还是懵的,好好地沿着内侧跑道慢慢地走,突然就被人踩了一脚,那人自己没站稳,往后趔趄了一下,反对他发起火来。
“哎你这个人,长没长眼啊?不知道挡路了?”
对方是个奔四的男人,有一种刻板印象中的北方男子“阳刚”
气概,膀大腰圆,留着平头,穿着白色足球衣和黑色运动裤,脖子上挂着金链子,一个手腕戴着大金表,后边跟一串木头手串。
方才这人在中央草坪给一个女孩拍照,倒退着没顾上看路,才一脚踩在了同样走神的袁辛脚上。
理论上就是个意外,非要论起来也是那男的不对,现在倒打一耙属实过分,估计就是看袁辛是个少年才敢来劲。
袁辛正不爽,脚还被胖子踩得生疼,当即不爽地推了他一把:“找碴是吧?当老子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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