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也感觉到了。
师兄昨天开始就不大正常,一直赶着回家。
今天手术的时候他竟然还破天荒和我们聊天呢!”
钟懿:“他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瞿荷:“钟老师,师兄的事情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啊。”
钟懿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子。
川汇街上。
楚格刚打包完两份熔岩蛋糕,提着袋子走到了停车场。
他再次拿出手机给程佑君发消息:我再几十分钟就回来了,你还烧着么?
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心里正想着他接过熔岩蛋糕的样子——他或许会有些惊讶,但就算真的很高兴,按他的性格,也不会特别肆无忌惮地表达出来。
这回,程佑君很快就回了消息:烧已经退啦!
这两天麻烦你了。
我刚问过室友,宿舍暖气已经修好了。
刚好他找我还有点事,我就先回去了。
谢谢你的粥,很好喝。
手中的熔岩蛋糕忽然变得可憎起来。
楚格的好心情忽然被放进了冰窖之中。
那明媚了一整天的快乐没有预兆地撞上了北极的冰川,像是流心凝住了的熔岩蛋糕,没了滋味。
大半个下午的设想泡了汤,他提着打包袋回到办公室。
瞿荷和钟懿一个都还没走。
老顽童看着他步履肃杀地进门,惊讶:“怎么回来了?忘带东西了?”
瞿荷第一时间被他手里的打包袋吸引了注意力:“师兄你……去买熔岩蛋糕了?”
楚格面色如常。
但很明显可以感受到,他这一整天的春风得意到已经成了寒风瑟瑟。
“嗯。
刚想起来后天有台多科联合手术,想着最好提早把细节过一过。”
说罢,把打包袋递到了瞿荷的面前,“小荷花,你吃么?”
瞿荷呆呆地接过打包袋,觉得楚格并不是那种会特地出门给自己买甜品的体贴温暖好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