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通电话缓缓结束,第二通电话打进来。
“咋办?”
戎玉怡无视了,问:“去过医院吗?”
“去过,就是因为去过医院,觉得不得行了,才约你出来……”
“医院怎么说?”
梁鹤骞拿着手机,如同拿定时炸弹,眼睛不时往来电显示上瞟:“这个说来话长,我ct、x光什么的都带来了。
真的不接吗?”
电话响着,尤其知道对面是谁,他无法专心说一些专业的事。
“接吧。”
戎玉怡说。
电话一接,那边没追究梁鹤骞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只问他们在哪里。
“在海古。”
梁鹤骞对上对面女人的眼神,决定说一半,“吃饭。”
藏一半。
“下午三点,吃饭?”
“下午茶,咋?”
那边应该是接受了这个理由,话锋一转:“地址。”
梁鹤骞讶住:“你要来?”
“不行吗?”
语气温度骤降。
“我可没这么说啊。
六楼。”
梁鹤骞后悔接这个电话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哎哎,”
梁鹤骞一顿,不可置信,“挂了。”
“没礼貌。”
戎玉怡说。
“我猜他八成可能是知道我把你约出来啦。”
梁鹤骞惆怅道,“最近风声很紧,陈家在洗牌,他好像也没闲着,估计怕你出事,派人暗中保护你了。”
戎玉怡一愣,想起那天机场航司和康定的电话。
“真的?”
戎玉怡回想这几天出行,并未现哪里不对。
门开,服务员上菜,先上了凯撒沙拉和三文鱼,梁鹤骞招呼大家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