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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
孟苍舒觉得这小子是把圣旨上的词都记下来夸自己用,赶紧让他打住,“怎么和公主殿下的近臣讲话?快去忙你的事,今后不许这样狂妄。”
孟苍舒严肃的时候也是颇有威仪的,顾廉痛快了嘴,见好就收,转身就走,虽说挨了训斥,可脚步都格外轻快,就差哼出小曲儿了。
孟苍舒知道这事儿刘甸没想明白,但顾廉说得也太过,再加之自己昨日顺便也给这位立了个威,于是主动示好笑道:“刘校尉,是我没管教好属下,你消消气,我给你赔不是。”
“不……”
刘甸低着头,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是我……太没见识,错怪了大人,还丢了公主殿下的脸面……”
其实孟苍舒夜晚在城北的对话,多少有杀一杀刘甸锐气的意思,但他其实很欣赏这位办事干脆尽心——最重要是心存良善却出自尸山血海的少年将军,并无打压之意,于是也郑重道:“我绝无让校尉屈从之意,只是昨日事发突然,我亦是没有料到北城作乱的根源会是些孩子,这才急中行事,让校尉难堪是我的不是。”
刘甸听这话里十分真诚,又想起公主殿下的教诲,从前对孟苍舒的轻视便尽数褪去,化作敬重道:“我没有难堪,是我一时只顾眼前,不如大人看得长远。”
“刘校尉很像庞县侯,你们二人都是出身行伍,明明是杀伐锐意之人,却都喜爱孩童,不忍受伤。
我敬重庞县侯宽仁,自然也觉校尉你仁义,可昨日的情况是容不下这样心境的……这些孩子显然自小在北城天生天养,没有受过教化,一味慈心柔行只会害了他们,我为立威,才出此下策,实在不是吓唬小孩子有什么乐趣,更何况他们各个的经历听了都让人心焦而碎……”
孟苍舒这是实话。
他听了一天这些孩子的经历,仿佛听了一天鬼故事,就算是他自认还算坚毅的心境也不免急需心理疏导,有几个孩子亲眼看见自己家人被虐杀至死,有些虽未见或年纪小,但也都清楚这城里曾经的亲人遭遇了什么,他们给所有成年人都当做恐惧的符号,一定会想办法重回让他们拥有安全感的那份“自由”
,可这反而是害了他们。
孟苍舒不惜假扮坏人,也得让他们心生敬畏,一张一弛之间,让孩子能听从他们从未体会过的规则。
不然将来重回社会化,混不下去还是小事,万一犯了什么忌讳,那才是命都没了。
只是这些担忧是没法一时和孩子们讲通的。
刘甸听完心服口服,朝孟苍舒以军中礼数单膝点地拜道:“今日受教于大人,是刘甸的荣幸,从前我不知天高地厚,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如若让大人犯难,皆是我的不是,我愿回去向公主殿下请罪。”
“这个倒不用,只是有件事可能得麻烦刘校尉。”
“孟大人但说无妨!”
孟苍舒对自己今日吃了的苦换来的收获十分满意:“有些孩子年纪大了,未必吃的进去书,原本想让他们能到新郡学上长点知识,可想了想,还是不妥,若不然有些没这个兴趣的,就让武威军的将士们训练一番,看看能不能于军中效力,这样安身立命也是一条不错的康庄之道。”
刘甸眼眶有些发热,他本是赤诚之人,听了这样掏心掏肺的话更是一腔热血恨不得都靠一张口说出:“大人的吩咐,我必定照办!
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吃些苦,我就选些身体过得去的男孩,到时候让他们也做军士,给自己昔日让人毁了的家园守土安邦!”
“女孩也算上。”
“女孩?”
孟苍舒再次语出惊人,给刘甸吓得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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