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很高兴:“我就是要让你等,怎么了。”
“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福临不服气,又觉得很刺激:“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我要好好罚你!
你给我过来,你跑不了!”
“福临,福临。”
慧敏突然变得很温柔,她的眼中,像含着一汪水。
她笑了,伸出纤纤的手指,摸着他的耳朵,就这么看着他,再也不说话。
福临不能控制自己了。
次日清晨。
“不要紧张,坐吧。”
太后的慈宁宫,早膳已齐备,各色小点上了桌,腊月不敢多看,先行礼。
“没关系。”
太后知道她在怕什么:“福临一向来得晚,咱们先吃也没关系。”
腊月变得很害羞。
太后放下了筷子:“我知道你想什么,别着急,内务府会挑好吉日,不会很久的。”
腊月的脸更红了,不知所措。
这时候,有两个人走了进来,都是红光满面。
“给皇上,皇后请安。”
腊月很快起身。
今天换了一身亮黄色,锦心秀口,比昨儿更艳丽,更甜更招人怜惜,福临一见就有点爱不释手,眼睛马上盯了过去:“你就是那个佟腊月?”
“是。”
太后笑起来,替腊月说下去,顺便夸一夸:“这你这要感谢皇后,是人家心里有你,才把这么好的给你留下。”
很聪明的腊月马上向皇后再次行礼,太后很高兴:“看看,福临,人家都比你懂事。”
“她又没怪我。”
福临知道是在说误会,很得意地向慧敏望了一眼,昨夜,那些心照不宣的事儿,应当将一切化解了。
只是,有些人的甜,是另一些人的苦。
回到家中,已成为笑柄的乌云珠,昏天黑地病了五天。
鄂硕知道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已是博果尔的人是很残酷的折磨,可他只有这么做。
不这样,她舍不得。
“这些你不能再留着了。”
鄂硕并不是要去打探女儿的隐私,只是待嫁的人,总有些行李要收拾,这些见不得的人的东西,也都浮到水面上。
这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选秀失败竟至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