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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成功了,慧敏坐起来,一脸懊丧地对着他,瞪着他。
福临顺了顺气,扬扬下巴,十分自得:“还不快去,等什么呢!
马上去!”
他的手伸出帐外,指啊指。
慧敏“气得”
把枕头也扔出去了。
他更加高兴。
吴良辅目瞪口呆:“啊?”
啊也没有用,君无戏言,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最荒唐的一次的册封就在这个深夜降临。
花束子好像做梦似的接过印封的册子,她傻了。
“呵。”
吴良辅一边想着明天该如何收场,一边给她道喜:“谨贵人,不不不,谨妃娘娘,您大喜,皇上着急,仪式简陋了点,回头给您补上,您别生气啊。”
怎么会生气,这是天大的喜事,恐怕连太后也会相当震惊。
“什么?”
第二天,接到这个消息,太后也呆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吴良辅在下边趴着,快要哭了:“太后,皇上他不让说呀,奴才,奴才。”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他让你去死你死不死啊?”
太后把梳妆台上的玉榔头往下。
“那那,”
吴良辅想“当然只好去死”
,但他绝不敢这么答,只有不停地磕,希望能够得到宽恕。
低头之间,太后看见她的玉榔头砸到他的帽儿上,直嵌了进去,随着他低头又抬头的,样子很好玩,不觉笑了出来。
苏麻赶快趁机说:“主子,算了吧,皇上已经封了,难不成还改口。
她是大阿哥的额娘,也不算太过份。”
“好吧。”
太后隐约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福临昨晚在哪儿歇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福临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给皇额娘请安。”
“坐吧。”
一大早就过来请安,太后很欣慰:“怎么记得这么早过来,这可少见。”
“哦,我是先进来的,慧敏在外边呢。”
福临想想昨晚的浪漫情怀,一时怔迷,待太后提醒才又说了下去:“皇额娘,您还生她的气啊?要我看就算了吧,我都给您出气了。”
他把手放在母亲的膝上,轻轻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