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只有乔柏年,他没说什么,起身就往外边走,竟出了庙门。
周三觉得奇怪:“你干吗?”
他想了想,晃晃脑袋:“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我呸!”
不是正人君子,只是不想同流合污。
不管怎么说,吃了她的点心,再拿她当点心,这种事,乔柏年自认干不出来。
所以他宁愿拆伙。
十七减一,周三笑了:“这下省事儿了,咱分两拨。”
一边是乌云珠,一边是蓉妞,以划拳决定先后。
接连三次都一样,郑胖子和他吵起来了:“你怎么回事!”
“百家姓我排你前边,对不住啦兄弟!”
抢到第一很令人高兴,周三把他一推,大跨步地向着乌云珠奔了过去。
另一边,真真还没醒的蓉妞被人扇着耳光,大声喝骂:“少装死了你!”
蓉妞凄惨的尖叫声能穿透人心,乌云珠不由自主地转头,喊出声来:“蓉妞,蓉妞!
来人,救命!”
她的嘴被周三狠狠地咬上了,像猪鼻子在她脸上乱拱,嗅着咸咸的眼泪,留下点点痕迹,乌云珠奋力挣扎起来,被周三一巴掌刮在脸上:“我呸,老实点!”
这一掌力气太大,几乎将她扇晕了,乌云珠感觉鼻子湿湿的,血顺着滚到她的嘴里。
她不敢再造次,装作认命的样子,将手悄悄放低,顺着周三的身体,往下摸。
压住她的周三,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这些兴奋的豺狼们纷纷羡慕他的好运气。
他更有点飘飘欲仙,乱啃了一阵后,他去扯腰带。
望着狰狞的笑脸,乌云珠紧紧地扣住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像是准备着什么。
周三果然是要绑她,他很急,一手抓腰带,一手就去抓她胳膊。
这些疯狂的人们,早已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法度。
哪怕明知难逃一死,也要鱼死网破。
为得是曾经的痛苦折磨,也要教这些权贵尝一尝。
另一边的紧急搜救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心急如焚的博果尔,总算明白乌云珠究竟去哪儿了。
侍从从草堆旁赶回骑前:“三位王爷,确有尸体,请来查验。”
博果尔立刻和济度翻身下马,近前一看,四个侍卫,两个老婆子,都是跟着乌云珠的人。
济度看到脑门上的痕迹,是几枚尖细的铁钉,很有印象:“这是老五干的,错不了,一定是他们。”
博果尔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济度的声音已经压得极轻,不祥的预感还是那么强。
大家的想法都一样,只是不能说出来。
济度往身后看去,那些亲兵们跃跃欲退的模样,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