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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从皇宫离去那刻,福临就喊累假装宿在坤宁宫,实际上早教岳乐安排他出来。
不管理由说得多么天花乱坠,偷|情就是偷|情,没什么好辩解的。
劝不住,“退堂鼓”
,也由不得岳乐来敲。
人家身上背着人命关天的事呢,可惜福临不知道也不体谅。
——岳乐的一位侧福晋早已有喜,这两天就要生了,相别之前,她还喊肚子疼。
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
来的时候,岳乐的脑子跟着马车摇摇晃晃,心乱如麻。
可是他必须要忍。
皇上把他拽来,教他不能走。
看样子,要很长时间。
情根深种的,总是要一时一刻都粘在一起。
火灭了,在一片黑暗中的福临越发激动起来。
他的手掌化成了热焰,在乌云珠身上点燃。
衣衫都抛开,乌云珠已经是他期待的样子了。
她像一条鱼,一条光滑的泥鳅。
福临的手走上来,像爬山的游客光临景点,每过一处,她的身体就更烫,更颤栗。
身上的伤痕已好了,只有某边胸侧那道深刻的牙印消不退。
黑暗里,乌云珠相信他看不到什么,然而她总是放不下。
这种欢喜和忧愁交拢在一处的心绪,令福临感受到别样的情怀。
他会将它理解为害羞的。
偷|情的刺激也令他与往日大不相同。
凝聚了更多热情和冒险,他像纵身在一片山林里奔驰的野狼,随时会有猎人出现。
然而,他根本舍不得退。
低下腰来,他咬她,狂热地咬她,这种刺激,是在宫里尝不到的,弄得他全身都是汗。
闭眼,他居然想到曾在慈宁宫外和慧敏的相吻。
他觉得,这一回比上回还要猛烈,因为,这回是他主动。
乌云珠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她是温驯的,也充满热情。
这下两全其美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他可以掌握她。
他终于要得到一个身心完全臣服于他的女人,而且他自以为,他们是真正相属的,他真高兴。
乌云珠摸住他的背,一任他施为。
可是,很难受,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抗拒,不知情的福临咬过她的肩,颈,再往下,再往下……
她突然大口大口喘气,因为破庙的影像又回来了,虚幻的人在她的脑海中四处撞击,狰狞的笑容那么清晰,他们也是这样咬她的,也是!
胸口,福临快要咬到那儿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