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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无法阻止仲尹夏的人身自由,脚走到哪里是他的事,商樊勒紧脖子上的枷锁,不让自己干涉。
太难了。
顾言漠开车来接他时,商樊把锁链握的咯吱咯吱响,红着一双眸子,跟护食的野兽无二,不知用怎样的意志力控制自己没把仲尹夏拦腰抱下来,锁进房间里哪都不许去。
顾言漠隔着林立的铁栅栏和商樊对视了一眼,空气里燃着敌意的烈火,快要把商樊的骨头泯灭成灰烬。
接着,吉普车在路口掉了头,商樊还没来得及捕捉仲尹夏最后一丝身影。
他要在南潭待五天,商樊前一天晚上堵在人房间门口时问出来的。
昨夜,商樊神情沉郁,晚饭后一直跟在仲尹夏身后,在人转身要进房间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把人逼到墙根。
换作平时,他再如何不爽也会抑制住这种情绪上的暴怒,可仲尹夏要去见顾言漠,这已经在他无法接受的范畴了。
他可以永远把尊重仲尹夏携刻进骨头缝里,可前提条件是仲尹夏不属于任何人。
商樊不得不承认,怎样的他对仲尹夏都存在着不可理喻的占有欲,只是这一次,他知道拉住仲尹夏的手会弄疼他,于是用的力气很轻,说出的话近乎恳求,他抱着仲尹夏:“你可以去找他,尹夏,给我个时间就行,我会等你回家。”
仲尹夏没办法,总觉得他不给商樊准话,商樊信息素会立马暴动,随时昏倒在他怀里,只好回答,五天。
商樊立刻松开他的手,放他回了卧室。
商樊几乎以秒来计算时间,除了每天的早晚安问候,再难忍也没打扰过仲尹夏。
幸而那几天研究所第四批次的催化素开始试售,文森一天八百个电话轰炸,得知仲尹夏去找顾言漠,老板又成了弃夫后,改为一天一百六十回,主要是担心自己老板太想老婆,特别贴心的为他分忧。
明显没有效果,商樊可以克制自己一天只想仲尹夏三次,但只要眼睛触到他睡觉时抱着的白兔儿玩偶,总之随便一件仲尹夏的贴身之物,引发的都将是一场夹杂欲望和思念的海啸。
第四天深夜,下了一场大暴雨。
商樊打开门急匆匆的冲到雨幕里,把仲尹夏搁在花园露台上的十几盆绣球护在怀里抱进了屋。
来来回回折腾了二十来分钟,商樊的衣服浇了个精透,头发上的水珠灌进脖子里,浑身冷的直哆嗦,那一晚,起了点烧,商樊没有在意,小病小痛在他身上根本不算什么。
到底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抗力,着实因为他最近这段时间连连做噩梦,一整夜一整夜的失眠,精力的极度损耗直接影响了身体的抵抗力,第二天傍晚时分,他觉得额头烫的厉害,头脑一阵阵发晕。
这场病生的合情合理。
身体承受不住郁结于心的糟糕情绪,最终以一场实质的恶疾爆发了出来。
商樊这场由心病引起的高热,愈演愈烈。
晚上七点钟时,他按着突突跳疼的额头给仲尹夏打了电话,问他今天怎么没有回来。
仲尹夏那边声音噪杂:“本来是要回去的,言漠哥刚才下楼时崴了脚,我现在在医院。”
商樊沉默一会,问:“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不知道。”
商樊身体越来越燥热,声音沙哑:“尹夏……我好像生病了。”
商樊说的别别扭扭,他羞于承认自己这副病恹恹的模样。
他如今在仲尹夏面前比个Omega都娇气,这让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挫,怯愤难堪。
可如果能让仲尹夏早点回家,他不介意承认他的短处。
仲尹夏听出他鼻音有点重:“感冒了吗,家里备的有药,你去找一下,按照说明书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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