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不会错失任何能为综艺增添效果的契机:“难得大家齐聚在今夜,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输了的人表演一个才艺或者……真心话?”
“真心话?这可不兴乱说啊。”
某嘉宾来了兴致,嘴上却说,“万一出来点不能播的。”
主持人笑道:“不能说的当然也不敢播啊。”
大家附和:“怕什么,来呗!”
白简没有异议,始终紧挨乔溯坐着。
他抿了几口酒,佯装醉意地挽住了乔溯的胳膊,很自然地将脑袋靠在乔溯的肩头。
他的发梢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和他的信息素一样,都是蜜桃味的。
乔溯的手臂动了动。
白简抬起头,关心地帮乔溯捏捏手臂:“累了吗?”
“没有。”
“你晚上没吃什么,我们还走了那么多路,不饿吗?”
“不饿。”
“厨房又有些玉米,莫莫说烤着吃很香,还教我怎么弄了。”
他亲昵低语,“你要是饿了就和我说。”
乔溯不禁道:“你连柴火都不会烧。”
“我会啊,是你以前什么都不让我做,其实我学得很快的。”
白简委屈地反驳,随即眸底再度盛满了笑意,眼波盈盈地看着乔溯。
乔溯不明所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白简摇摇头,拍个马屁:“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好看。”
“扑哧。”
连坐在白简身旁的砚飞飞都忍不住笑了,“抱歉,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米兰说句公道话,越说越像是憋着笑:“飞飞,这就是你不对了。
人家说那么小声,你就不能假装没听到?”
砚飞飞同白简的关系亲近不少,改观也不少:“是是,我不对。”
白简登时红了脸,轻抿嘴唇。
他撩起眼,偷偷地瞄向乔溯。
乔溯拿起白简的酒杯,放远了些:“很晚了,少喝点酒。”
“哦……”
与往常不同的是,白简这次没有坐正身体,规矩行事。
而是挪了挪位置,更加贴近乔溯,并重新靠回到了乔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