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标记。
而本已留有标记的Omega,如非特殊情况,一般不建议二次标记。
但书中提到的种种并发问题,并没有一条提及腺体的疼痛感会如此强烈……
白简叹气,心想绝对不要再来第三次了。
还有,他记仇,等出了综艺,他非得教训容景不可……不料他稍一用力,整个背脊与腺体便一并剧烈地抽痛。
白简的眼眶本能地盈满了泪水,苦不堪言,仿佛开始说的“我能承受”
,只是一句空话。
他忍不住地抽了抽鼻子,鼻翼微动。
“乔溯,我疼。”
他的语气软软的,又仿佛浸满了水,像一块被任意揉捏的海绵,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
更别提起身推开乔溯。
“……”
乔溯仍不说话,厮磨他的腺体,看样子是还没清醒。
可白简的抽泣声令他像是受到了某种触动,停下动作,转而用脸颊摩挲白简的耳侧,弄乱了他的发丝。
白简百感交集,竟有些好奇乔溯此刻的表情。
正要撑起身子时,他就被疼痛硬控了半分钟之久,无法动弹。
“……疼、疼死我了!”
这种时候,他娇气万分,眼泪几乎不受控制地留下来,“你别动我了。”
闻言,乔溯终于安静了下来,拥着白简,不再动作。
白简无奈,唯有乖乖地瘫坐在乔溯大腿上,双腿微分,膝盖抵着床面,虚弱无力地任由乔溯亲近。
他闭上眼,试图休息一会儿。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依旧未曾减弱,但它已经温和许多,不再造作。
白简甚至能感知到,乔溯释放了一部分安抚信息素,大概是想借此减缓他腺体的不适。
他不禁问道:“你已经好了吗?”
没有回答。
白简:“好了就先放开我,我有话要……啊!”
忽而一阵钝痛,白简脸色煞白,原来是乔溯莫名其妙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啊啊,乔溯根本没好!
白简红着眼眶,既气愤又有些委屈:“你、你属狗的吗?就算你没好,也不能咬人啊……”
然而乔溯没有松口,沉默的时间被拉得很长。
白简不得不怀疑,乔溯是下意识地在恩将仇报,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