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不硬、不发晴吗?
绝无可能。
幸好夏时云没有读心术,否则可能会被余妄的逻辑给气得说不出话来。
余妄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想法已经和屡教不改的小狗无异。
小狗的脑子就是比较单纯的。
一袋香喷喷的好饭放在旁边,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偷吃呢?
绝无可能。
那么就吃两口算了,被发现了大不了挨一顿揍。
但他忘了夏时云却不把他看成是一条馋肉的小狗,所以不会采用狗主人的做法。
余妄能接受挨一顿揍,却不能接受被丢掉。
夏时云难以置信,他嘴唇轻抖了一下:“可是我们做的频率挺高的啊,我们做完了你还会这样吗?”
夏时云真的不理解,他寻思他也没让余妄欲求不满啊。
余妄目光闪烁了一下,诚实地点了点头。
当然了。
做完之后夏时云会睡得特别死,这反倒更方便他了。
夏时云大惊失色,余妄连忙硬着头皮找补:“有时候只是亲亲。”
夏时云:“……”
神经病。
夏时云头痛地揉了揉额角,忍着怒意问:“你……难道白天的我嘴上就涂了毒药吗?你白天不亲,我们做嗳的时候你也不亲,等我睡着了你就偷偷亲……你有病吧!”
余妄红着眼,难过地垂下眼皮,看上去有点可怜。
他落寞地回答:“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的,我不敢。”
他也只是最近才发现原来老婆是可以接受涩涩的吻的。
但是他依旧不敢很频繁,怕老婆觉得他满脑子淫秽想法,而且他其实也没有亲得特别过分,那还是余妄收着劲的。
夏时云狐疑地抬眼:“你怎么亲的?”
什么了不起的吻,还怕他不喜欢。
他倒要看看。
余妄抬起眼,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鼻梁不敢再贴那么近怕再遭到拒绝,只停在夏时云半掌的距离小声地问:“可以吗?”
这种小心翼翼的询问在此刻居然染上了一丝拷问的惩戒意味,夏时云无端耳热。
他舔了舔唇,轻声道:“嗯,就亲一下。”
得到允诺,余妄立刻急不可待地吻上去。
男人粗大的舌面急切地舔开夏时云柔软光润的唇瓣,直到上面沾满属于他的水光,他才吮住夏时云的下唇,牙齿叼着轻轻拉开。
老婆的嘴唇嫩得他恨不能一口吞进去,但他又何其舍不得,暴戾的冲动与浓重的怜惜弄得他几乎分裂,跟犯了疯病一样地含着青年的唇咂吸着。
尤其是余妄现在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他馋这一口已经很久了,现在当然索取的很不体面。
夏时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没想到这一躲直接刺激到精神岌岌可危的男人了。
余妄急红眼了。
老婆躲他,为什么?
果然是接受不了他这种下流的吻法吗?
可是明明是夏时云自己要戳破,逼他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完整展露出来的,凭什么敢半路退缩?
这下正好,他也不想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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