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艳和李思两人互相搀扶着，看着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几人，面露难色。
“要、要不算了吧艳姐。”
王艳艳还在犹豫之时，李思却主动开口帮她做了决定。
李思头散乱，两边的脸颊上都是通红的巴掌印，嘴角也隐隐有血迹的样子。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身上的衣服上去全是脚印。
王艳艳没想到李思会主动提出来，看着她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明显有着不忍心，但嘴巴张张合合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学校里不少人都是跟着王强混的，要是自己报警，就真的得罪所有人了。
她当过霸凌者，知道被霸凌会有怎样凄惨屈辱的对待。
而且她更害怕出了学校后，被王强他们蓄意报复。
李思她们是来到高中后住在上下铺的好姐妹。
自己当初为了追求虚荣心和新鲜感，跟着学校那些人混，李思作为朋友，也跟着自己加入。
她想，要是自己一个人就算了，但还有李思，王艳艳不敢拿她跟自己一起赌。
王艳艳一脸艰难的看向顾清，“我听她的。”
闻言，顾清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
这就是书中的，盗亦有道？
“随便你们吧。”
她无所谓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王艳艳正要叫住她道谢，就看到顾清忽然又转过身。
她面无表情的走到两人面前。
‘啪’
‘啪’
二话没说，抬手一左一右的就给了王艳艳和李思一人一巴掌。
打的她们俩都懵了，不知道刚刚还在帮自己的顾清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顾清甩了甩手，“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说完，她懒懒的垂着眼帘，没再整任何幺蛾子的离开了。
路口，一些好奇的人还在担心的张望，就看到顾清双手插在衣服里淡定的走了出来。
“谢了。”
她从呆呆的路人手中接过书包，轻声道了句谢就平静的离开了。
她的身型看似矮小柔弱，却在遇到那样的事时，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冲上去的人。
她腰背挺直，每一步都走的从容自若，迎着朝霞，众人只觉得，她的整个背影都被朝阳赋予了一层闪闪的光辉般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