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疼。
好喜欢,好他
那次的疯狂持续了很久,榨干了赵清嶺最后的力气。
他脱了力,最后也是一头栽倒下去,却又撑着最后的神智,挣扎着紧紧抱住怀里的男人。
程彻则早就昏过去了。
脸上还带着些泪痕,憔悴得很,眉心依旧纠结,紧紧闭着眼睛。
赵清嶺摇了摇他,没反应。
他太累了,已经不行了。
赵清嶺这边,心疼,又茫然。
陷入黑暗之前最后的意识,是起身亲了亲程彻的脸颊,然后迷迷糊糊地紧抱住他。
抱得特别紧,像是抱着只属于他的那一个小小的世界。
就这么眼前一黑也昏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凌晨三点半。
凌晨三点半的立陶宛,没有人知道它的样子。
赵清嶺知道。
他醒了,是被腰酸背痛腿抽筋给催醒的。
之前那一顿,实在是搞得太疯狂、太神经病、太纵欲、太不要命了。
他马上二十九了
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了,年龄所限,真的不能没事随便过量运动了电视上的攻每天一夜七次都是骗人的这他妈只来一次而已,就简直要命了啊
赫赫有名的“花心渣攻”
事后居然肾虚,这件事也真是没脸说。
怀里的人还没醒。
赵清嶺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他还记得之前在家有一次清理不及时,弄得他后来病了一个星期的。
所以这次也不敢懈怠,撑着快断了的腰硬着头皮爬起来,去洗手间放了热水。
小心清洗的时候,程彻似乎稍微醒了一下下。
很不清醒的样子。
就那么恍惚地、用黑沉沉的眼睛半梦半醒着赵清嶺,直得赵清嶺毛骨悚然。
“彻彻”
某人渣怂得小黄鸡一样,一秒乖到不行,狗腿地替自己男人按摩手心“对不起,我、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神经病。”
“你别怪我,别怪我好不好”
“我没想分开,真的没有。
彻彻,你听得见吗”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
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剩下赵清嶺兀自发了一会儿愣,然后上上下下忐忐忑忑,自发性心律不齐。
是。
把人蹂躏完了,蹂躏痛快了、满足了,阶段性神经病终于不治而愈。
整个人变回特别特别正常、特别特别忠犬的出厂设置后,开始知道要后悔、后怕、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