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
骸为什么会落入敌人手中,还不是因为对抑制剂过于渴求,所以归根究底还是为了要救十年后的自己。
而且……
将他们俩的结合说成是“折磨”
,纲吉不太赞同。
他有自己的见解。
摸上后颈的纲吉问:“那个时候,临时标记没有用对吗?”
骸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回答说:“我标记过一次,但是不起作用。
好像失效了。”
是的,失效了。
纲吉觉得自己已经在真相边缘徘徊了:“云雀学长说,他给十年后的‘我’做过临时标记,就在‘我’去找你之前。
这件事你知道吗?”
骸讶异地看着他:“怎么会,可是……我当时并没有闻到云雀恭弥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
困扰在纲吉脑海中的云雾渐渐挥散,一切都明了了。
“那只能说,云雀学长的临时标记在遇见你之后,也失效了。”
纲吉将“遇见你之后”
的话读重,仿佛要骸也理解他的意思一般。
正因为哄骗云雀给自己做临时标记,十年后的纲吉才能勉强支撑着身体抵达地下牢房。
可当他进入地下牢房后,标记就消失了。
消失的后果就是纲吉将重新进入发情期。
所以才会出现骸以为纲吉是带着发情期来的错误观念。
那么事实是,从纲吉见到骸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情难自已了。
灵魂的牵绊在对视中产生了深深的联系。
纲吉渴望他的雾守。
躁动的身体告诉他自己这样的事实。
纲吉从未在发情期内与骸相遇。
所以没有这方面的认知。
可是情愫这种东西,就像最终仍然归结于东海的流水,一旦上了轨迹,便注定密不可分。
纲吉第一次有那样强烈的诉求,便是在这暗不见光的牢房。
陪伴他的人不是云雀,而是骸。
他应该恢复清醒的,可是心下的期盼与愉悦却敲断了他的理智。
那种命定之人的喜悦像潮水一般充斥着纲吉的心脏。
一种答案凝集在他的嘴边。
纲吉在两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