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忱笑意不减。
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低声道:“阿舒,你看看我啊。”
祁舒想甩开边以忱的手,无奈武功与蛊术被废,没什么力气,根本甩不开。
她闭着双眼,语气淡漠,还是一个字:“滚。”
边以忱也不恼,轻轻地在祁舒脸上落下一吻,转而拆开荷叶包着的甜糕,似无意问:“祁不砚呢,他今天怎么不在湖边玩了。”
提到祁不砚(),祁舒不受控制睁开眼(),不知他意欲何为。
边以忱做的事,说的话都有他的目的,不会无缘无故的。
祁舒顾及房里还有一个无辜的小女孩,迫不得已揣测他的语意。
祁舒表面还是冷静的。
看不出什么。
边以忱弯下腰,凑到她跟前,似笑非笑:“阿舒你总算睁眼看我了,可怎么又是因为他,这般倒是叫我有点妒忌他了。”
祁舒暗暗松口气。
原来边以忱没发现房间里有其他人,她刚还以为他问祁不砚是在试探自己,眼下总算放心。
边以忱目光缓缓落在祁舒脸上,又想低头吻她。
祁舒偏开脸。
边以忱微微一顿。
他压下想杀了祁不砚的冲动,温温柔柔道:“是我不好,以前让你生下来他。
没事,我吃了断子药,日后绝不会再有孩子了。”
祁舒这次连一个“滚”
字也吝啬给边以忱了,当他透明。
可他的存在感又是那么强烈,她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竭力压制。
衣柜里的贺岁安看了眼还拿着大蜘蛛的祁不砚。
他伸手戳了下她的脸。
用空出来那只手。
小小的贺岁安呆若木鸡,眼睫微动,他们在阴暗中对视。
祁不砚像是对她生了点求知欲,戳了戳她的脸,又捏了捏她的脸。
祁不砚很少见外人。
他自记事起就与祁舒一起被困在方寸之地,只见过边以忱带回来要杀的人,更别提有近距离接触,跟对方说话了,感觉很新鲜。
被戳又被捏脸的贺岁安依然乖巧地待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怕外面的边以忱听到。
祁不砚倾身过来仔细地看贺岁安,呼吸洒过她。
贺岁安不动。
衣柜外,边以忱“贤夫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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