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的花语,是永恒之爱与绝不变心之人。
她说过去彼岸花送她这个名字时,是在花圃门前投币决定的,不曾想一语成谶。
她貌似荒淫无度,对男女来之不拒,本性却很忠贞,很少有人像她那样,对最初的感情锲而不舍。
我问她这是怎样的情愫?紫眼狐狸答,她一辈子都想将许多事办好,结果却大多适得其反。
相爱之人眼中的对方,落入的总是最美一面。
这种形容通俗易懂,正如此刻的我,眼中偷瞟的她。
从正面去看,贼婆娘无疑是个美女。
然而只要她脱去外套,露出光溜溜的侧身,你再撇上一眼,莫不感到触目惊心。
由勿忘我的左肩,一直延伸到臀部,有一大片高度烧伤的皮肉,以及无计其数的刀伤。
各种蚯蚓或蜈蚣般外形的新疤旧痕,让整个背部变得极度丑陋,并揭示出她曾面对过的强敌有多凶残。
因这个缘故,被我戏称叫半屁股大姐,勿忘我每每听见都很不爽。
虽说如此,但这张可怕脊背,不论是沉醉温柔乡,还是遭到殴打恐吓时,都能带给我无穷美感。
我曾建议她去纹身,一来可以展露其自傲的男儿血胆,二来可以掩盖瑕疵,但都被她拒绝。
弥利耶说职业刺客讲究低调,最忌讳在醒目部位落下标志,那么做无疑是插标卖首。
过去她总以有个美满的家庭婉拒与我们同行,甚至有一次林锐被她打得实在受不了,愤然说自己出了阴宅就去勾引她老公,要让她家破人亡。
结果为了这事据说又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其实早在那时她已神经失常了,在哄骗别人的同时也让自己深信不疑。
但那真的是胡编滥造么?我却不那么认为,也许在其他平行空间里,当真会有一个归宿之地,被叫做家的地方属于勿忘我。
那种谎言,就是真实的谎言,留存比揭穿更好。
从绿城至布莱克斯堡这一小时车程中,贼婆娘始终萎靡不振地缩在座椅上,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哈哈大笑,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远远见得警灯闪烁在前方山麓下,正迎面而来,我觉得再照这么下去,一定会招来麻烦。
刚想喝斥时她忽然止住了哭闹。
“靠边停!”
贼婆娘高声大喝,独自跳下车在荒地间漫步。
我向擦肩而过的警车颔首致意,看着他们渐渐远去,这才倚在窗前失神地望着她。
“既然小女已将名字送人,那就得重新给他再取一个,总不能两个妞都叫小苍兰吧,你说对不对?另外也得给你取个名。”
她注视着远处帕蓝山浸信会的荒树林,扭头冲我跳脚道:“喂,你别扶着老二站在那里美滋滋抽烟了,赶紧过来帮我一起想,真是被你气死。”
我刚想说你别太过份好不好,她脸上多云转晴已有了主意,勿忘我眼中闪烁着星光,走上前来捣了我一拳,道:“有了,你不是曾说想当一只展翅高飞无拘无束的小鸟么,那就叫天堂鸟好了。
小女还有Krys,该叫什么好呢?这需要慎重,别与人搞重名了。”
“不必,你也管得太宽了,真要取名也是我俩自己来决定,十年后的艾卡和安娜都有着自己的花名,一个叫天竺菊,一个叫醉蝶花,咱们继承她俩的就好。”
她打怀里翻出破皮夹,找出一长串纸条查阅,点点头说可以,这两个花名暂时都空着,至于Krys,就叫蓝花楹算了,总之我不能再反对了。
当做完这件事,勿忘我显得如释重负,向我解释起獍行们取名的学问来。
每个弥利耶女郎只能拥有一个花名,相互间不能重复,如果战死了或脱离组织跑了,那么这个名字将被划去,永远不能再启用。
正因为这是一辈子的大事,所以才需特别谨慎。
如果狼穴不曾被人端了,按传统应在一周内,上呈踏星者过目,由他老人家定夺,就能拿取属于自己的朝露和安贡灰,那是十分庄严的仪式。
“既然都已分崩离析了,还那么讲究做什么?人家亚弥尔全以水果和鸟类取名。”
“正因是这种微妙时刻,我们才需更加讲究。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穿越斗罗大陆,本想咸鱼一生的王枫,却意外开启打卡辅助系统!叮,斗罗大陆剧情正式开启,宿主打卡成功,恭喜获得流星泪!同时,在系统的帮助下,王枫开始获得各式各样的强大武魂。有强攻系武魂,开天盘古斧!超越昊天锤的强大神秘器武魂!有辅助系武魂,变异九心海棠!能肉死人活白骨的治愈武魂!更有第三绝世本体武魂,七宗罪堕天使武魂!掌控生灵七情六欲,主宰一切!...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