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别跑。
两个歪扭的字背后,你在想些什么?
别让我猜。
别刻在树上,请刻在心底,如果那是你许给我的盟誓。
我和穿越女倪笑闹重逢,是在一个暴雨初歇的傍晚。
徐夫记的生意比往常冷清些,我没那么忙了,就揣上爹爹的画像,挨个问客人。
年轻的都说不认识,年老的却有两个说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我爹,但细细想了又想,还是爱莫能助:“姑娘,在下年事已高,的确想不起来了。”
见我失望,又好心劝了几句,“若想起来了,定会专程知会你啊。”
我失落地跌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脑中飞速揣度:连门庭若市的徐夫记都探不出线索,不如干脆去城楼张榜寻亲?看的人越多,就越接近目标。
那个老乞丐说我爹在京城做官,但刚来京城我就揣着画像去城门问过守卫,他们都说没见过他。
考虑到守卫班人数众多,我连蹲了三天点,向所有当班的人都询问了一番,却无人认识我爹。
有天我还特地问过老板丁丁,他端详着画像看了半晌,最后说:“我在皇宫当御厨那几年老窝在后台,不常见人,此人面生得很。”
又自夸道,“我这徐夫记开了近20年,接待过朝廷所有命官,他若来了,我没理由没见过啊。”
究竟是老乞丐诓我,还是我爹被派至别处任职了?下回皇帝和皇后若来店铺吃饭,我要问问看。
只要我爹是朝廷命官,一切就好办,皇帝当了快20年皇帝,没可能不认识自己的手下。
苦等太被动,我得尽快找着人,以免我娘在绿岛的生涯太难熬。
我返回屋子拿伞,把画像用油皮纸裹了一层又一层,向皇宫出发。
我认得皇帝和皇后,还认得大皇子,城门守卫通报一声,大概进去不难吧。
我还没见过皇宫呢,但老听客人们说,它大得漫无边际,方圆泱泱数十里,像一座小城。
我爹会在里面吗?他若是个大员,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人认识;但即使是小官,也是京官呢,下派到地方任职,也是大老爷了。
我娘说,我爹告诉过她,他姓陈,字翰德,在家中排行第四。
既然有名有姓,皇帝不会不知道。
我左手拿画像,右手拿伞,向皇宫出发,才走到半路,雨就又来了,劈里啪啦来势汹汹,一街人都慌不择路地跑着,寻找着避雨的屋檐。
哪里都是人头攒动,连落脚的地方都找不着。
好容易觑见前头有家茶馆还亮着灯,我赶忙往里头钻。
进去一看,这茶馆也是人山人海,吵吵闹闹,这么冷的雨夜,谁还愿意出外喝杯清茶啊,多半也是我这种避雨一族。
我的病本来就没好利索,又着了凉,冻得吸溜吸溜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刚在门口收了伞,抖尽了伞上的雨滴,正听到有人轻了轻嗓子在说话:“想起那古代布衣美女,项少龙的心情好了起来,循着歌声寻去,那女子一身素白,裙子拉高束在腰间,露出了裙内的薄汗巾和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
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太好了,有故事可听!
可这说书人的声音也太耳熟了吧,我扒开人群一看,坐在正中央的,一副折扇一盏茶,三碟点心笑哈哈的,可不就是穿越女倪笑闹?她说她正在寻求生财门道,难不成盯上了说书?这可是个体力活,要记很多故事,要讲究扣人心弦,哪儿打住,哪儿留悬念,一步都不能怠慢,赚的也是个辛苦钱。
仗着个子矮,我挤到人堆里听故事,她已发现了我,眨眨眼,继续讲下去:“项少龙心中一荡,乘机半挨半倚靠在她芳香的身体处,女子惶恐关心地向他说了一连串的说话……”
一通讲下来,喉咙生烟嗓子发哑,也不过赚了点碎银子。
雨一停,人潮散去,倪笑闹掂了掂盘子里的碎银子和铜钱,唉声叹气。
店小二走上前:“倪姑娘……”
倪姑娘恋恋难舍地递过几枚铜钱,心疼得直咂嘴:“这驻站作家的日子真不好过啊,卖了个白菜价,还要被人抽成……”
我已习惯了她说话的风格,顺着往下说:“人少钱少?京城不易居?”
“可不是!”
她拈起一颗花生剥了吃了,“费了一晚上的唇舌,也才这点钱,比我在广州过的日子苦多了。”
...
预收文大佬们都混吃等死了无限v章防盗比例80,每晚21点更新,不要养肥温馨提示微恐怖,爆笑沙雕,热血爽文桀骜明艳通缉犯冷傲果决执行官狩猎计划重启的那一年,各个系统分区被选中的300万玩...
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简介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苟宁著...
开新文啦本文预计4月7日入v,入v当日有万更掉落,v章还有随机红包,请大家多多支持鞠躬本王已经设置防盗,作者码字不易,还请多多本文设定黛玉的爹妈前世魂魄看到了女儿的遭遇却无能为力重生到...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