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火热眼神从自己身上挪开,俞莞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绷的身子慢慢松弛了下来。
她活了快30年,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十分清楚自己这具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力到底有多大。
她今天晚上之所以敢单独和卢安呆在一块,一个大前提就是判断出对方很爱孟清池。
不然面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她是断断不会跟来贵妃巷的。
握着温热的牛奶,俞莞之眼神复杂:“从中学阶段开始,我的爱慕者就如过江之卿,多到数不过来。
可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我醉酒后送上牛奶。”
听到这话,卢安晓得自己又走对了一步。
他笑着说:“以前我爸爸每次喝醉酒后,我妈妈都会给他准备一杯牛奶。”
闻言,俞莞之认真盯着他的脸蛋看了小会,临了开口:“你妈妈应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吧。”
“对,确实很美。”
说出这5个字的时候,神龛上那张黑白遗照不由自主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唉,要不是有遗照,要不是有人说自己跟母亲长得很像,他都快记不起亲妈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了。
话到这,两人默契地不再开口,各自捧着牛奶喝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世界除了寒风过境的呼啸声外,就只剩下了小口小口汲取牛奶的声音。
大约十来分钟后,俞莞之勉力站起来说:“不早了,该休息了。”
卢安跟着起身。
伸手搀扶着她到洗漱间,找出一块新毛巾、一支新的牙刷牙膏和一个新口杯,挤满牙膏递给她:“有需要你喊我,我就在外边。”
俞莞之视线落在挤满牙膏的牙刷上,安静地说好。
走出洗漱间,卢安开始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
一边收拾,一边在怀念清池姐,要是有她在啊,这些东西大概率是轮不到自己了的。
碗筷洗好,垃圾打扫干净,最后他把炭火捂熄。
末了才发现俞莞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后。
转过身子,他想了想问:“是不是需要洗澡毛巾?想洗澡?”
俞莞之轻轻摇头:“我下午在酒店洗过澡,我只是好奇你一个男生怎么会把家务活做的这么利索?”
卢安不吝往自己脸上贴金:“井井有条,是不是像欣赏一种艺术?”
俞莞之温婉笑笑,没给予评价,反而说:“我现在有点期待你明天的厨艺了。”
卢安望一眼外边:“天亮后咱们去办年货,争取今年过个好年。”
俞莞之问:“这边过年放鞭炮吗?”
卢安说:“有的地方放,有点地方禁止,不过这贵妃巷的人都是刁民,每年都放。”
接着他问:“你对放鞭炮感兴趣?”
俞莞之说:“记忆中我小时候也经常放烟花炮竹,年味很浓。”
卢安顺着接口:“那我们明天去买。”
俞莞之道声好。
话到这,两人默默相视一眼,然后说一声晚安后,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
两人先是在粉面店吃的早餐,接着去了第一百货,最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菜市场。
花了整整一上午,大包小包提着,总算是把年货给备齐了。
中午回到家,卢安说:“中饭我们简单对付一下,今晚和明早吃大餐。”
俞莞之欣然同意。
她知道自己厨艺不行,却也不闲着,拿把锹准备在院子里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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