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刻,她仍旧感觉到心揪得发疼,曾经她所憧憬的婚姻,不该是这样子的,就算无关情爱,但至少彼此尊重。
乔少桓含糊道:“没想到你还是一块宝,皮肤这么水嫩,难怪老头子不准我碰,恐怕是借我的婚姻,养你这个小贱人,以便。”
锦兮因为他恶毒的话语而蓦然睁大了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锦兮抬起手猛得推开他,乔少桓不妨她有这一手,当下被她掀翻在地上,他怒气冲冲地爬起来。
“我什么意思你会不懂?我忍你很久了,老子娶了你,就是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要不是碍于老头子,我早就打死你了。”
乔少桓说完,双手去解她的牛仔裤拉链。
叶锦兮从他的话里隐约听出了什么,她不肯再配合他,双手死死地揪住牛仔裤不放,双脚也乱蹬起来,想要将他甩下去,“乔少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隐约明白,为什么乔震威第一眼看到她,目光会那么复杂莫测;为什么乔夫人第一眼看到她,就对她有敌意;为什么乔梦洁总是看她不顺眼;为什么乔少桓从来不碰她,看见她时总是一脸厌恶与痛恨的神情?
“说清楚?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瞧瞧这副无辜的样子?”
乔少桓说着,掰开她的手。
锦兮终于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来,她愤怒道:“你含血喷人。”
“是不是含血喷人,如果你还是处,以后我会善待你,如果你不是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乔少桓快速地解开皮带。
锦兮脑子轰轰作响,她吓得连连往后退。
那一夜,男人的手带着微凉抚慰了她身体里的灼热,他不顾她的哀求强行占有了她。
她已不是处,却不是乔震威的女人。
然而此时此刻,乔少桓已经从心里认定,如果她不是处,就一定是乔震威的女人。
而她,纵使有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失贞。
她陷入两难境地,进退维谷,此刻,乔少桓已经扯住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她挣脱不得,急得大叫:“救命啊。”
身上的男人像一座山一样压着她,叶锦兮用力掀他,双腿也拼命蹬他。
乔少桓到底喝多了酒,猩红着眼睛给了她一巴掌。
锦兮被打得晕头转向,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立即就浮现了五根红红的手指印。
她不能妥协,不能让乔少桓得逞,否则她的处境会更艰难。
她伸手掐他,指甲陷进他肉里。
乔少桓吃痛,又甩了她一巴掌,看着她嘴角逸出的血丝,艳红与惨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更加兴奋。
锦兮疯狂的挣扎,脆弱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点,她扭头看向客厅大门,希望此时有个人能闯入,将她救走。
不知何时,客厅大门被人推开,门口站着一个飘逸的身影,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叶锦兮对上她的视线,她眼里裹着幽冷的冰霜,视她求救的目光为无形,冷冷一笑,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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