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琇萄摇摇头,“若仅仅是容颜苍老,我许是会信了大夫的话,可我除了容颜衰老外,还,还时不时地做春梦,每次春梦过后,便觉得身体差了几分,相貌也老了几分。”
大约是两年前吧,那时她才十五岁。
那天大姐生娃娃,父亲嫌大姐是妾室丢人,没有亲自上门,便让她带着一筐红鸡蛋去看大姐。
大姐夫家离得挺远,她天不亮起床赶路,等走到大姐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候,那时大姐已经生了,留了她在家里睡。
晚上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一个人压上了她的身子,她能感觉到那是个男人。
男人和她差不多高,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男人究竟是谁。
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男人,然而眼皮子却像是涂了浆糊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手脚也动弹不得,连说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压了一会儿,好似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做,正为难时候,凭空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先亲亲她的嘴。”
男人照着那声儿的指示亲上了她的嘴唇。
轻轻地贴上,没什么感觉,她却是浑身战栗了起来,许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亲嘴吧。
“然后扒下她的衣裳,摸摸她的大奶子,吃也行,揉也行,嘬也行,只要能将她两个奶头头弄得翘起来,硬起来。”
男人照着话语的指示,扒了她的衣裳,埋头但她两乳之间,又吸又揉,又舔又嘬,弄得她两只奶儿麻麻翘翘,好不舒服。
“摸摸她的腿心子湿了没有,要是湿了就用手往两边掰开,然后扶着你的硬邦邦的小鸟戳进去。”
声音还在说,男人照着做,往她胯间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小穴儿,早在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于是他按着那人说的,扶着自己的肉根子戳进了她身体里。
初初有点疼,很快便消失了,余下的全是爽快,她第一回尝试那舒服滋味,男人好似也是第一回尝试这种快活,干得停不下来,一晚上下来,肉棍子就不曾往她穴儿里出去过。
第二天早上她被大姐的丫鬟敲门喊醒,她下意识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好好的,房门也是从里面好好锁着的,只有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下身也湿透了,淫水儿把床上的褥子都给浸湿了一小块。
她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看看窗户也是从里面锁好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将她强奸。
她不敢和别人说,便是大姐也不敢说,只能安慰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奇怪的春梦,等回去就好了。
本该马上回的,可想起昨夜的美好滋味,她又舍不得就这样走,想了想,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在大姐家里又住了几天。
她每晚都特意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锁好了,可每一晚她还是能梦到那个男人,他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干得比一次爽,每次除了她身上的异样,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原状,她便愈发相信这不过是个春梦罢了,等回家去就不会再做了。
她恋恋不舍离开了大姐家里,回到了自己家,当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再做梦了,她心底隐隐有些失落,然不过两天,她又梦见了那个男人。
这回五妹六妹都睡在她身旁,可她还是梦着了那人,梦着被他干得骚水儿直流。
第二天醒来,她问两个妹妹可有听见什么声儿,她们只说听见她在梦中哼哼,好似在说什么梦话,听不真切。
如此,她便相信这只是个春梦而已,恨不得那男人能天天入她梦里来。
一直到那天,妹妹突然问她:“叁姐,你怎么长了好多白头发?”
她才发现不妥。
头发一天比一天白,她不敢再做拖延,将事情告诉了爹娘。
爹娘不信有鬼,只以为她是患了病,请了大夫来看。
“我不知那鬼为什么要害我,只想着死后见着他定要问个明白,然而由生到死我都没能见着那鬼的庐山真面目,我不甘心往鬼界去打听,谁知老鬼们告诉我,我这不是被鬼害的,而是被人魂交借了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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