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兄长马良的厉声责骂。
“幼常......”
“幼常......”
猛然间,马谡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是呀,自己能坐在这里与丞相谈论着街亭之战,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优秀,只是因为自己姓马,因为自己身后站着的,乃是如今大汉最大的势力团体——荆州派。
所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自己多年以来一直享受着荆州派带来的福利,在此关键时候又岂能退缩?
这一退,且不说街亭丞相要如何去守,单单是荆州派在战后恐怕就饶不得自己。
没有一個派系会容忍他们头领的无能!
荆州派一干人等以自己为尊,甚至元从派系的小将们也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可以说,蜀汉的朝堂之上过半的人都在期待着自己站上舞台,演绎出另一个白眉最良。
或许,从一开始,马谡就没有退路,更没有选择。
这重任,接得住得接,接不住,那就只能以命相抵。
历史的车轮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就是作为马氏唯一的继承者的马谡的命运。
良久,马谡缓缓地抬起了头,看着两鬓已然发白的丞相,马谡的心中又是一恸——那四轮车上羽扇纶巾的身影,那上方谷上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的慨叹,那五丈原前,一声“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的哀鸣,一幕幕、一声声宛若一道道惊雷,狠狠地抽打在马谡的心头。
();() 只是,这一道道惊雷劈下,却是让马谡心中的信念越发笃定。
谁又不是被这时代的浪潮推着走呢?
即便是睿智如丞相者,又何尝不是被时代的洪流所推着前进呢?
三顾茅庐之恩,白帝托孤之信,声声相父之情,就像是柄柄利刃,裹挟着丞相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就是三国啊,令人迷醉的三国。
大争之世,强则王,弱则亡,自古皆然。
那就拼吧!
马谡咬了咬牙,哪怕前面的街亭是那虎口,拼了这条命,也得拔下他两颗虎牙来!
拼出来了,历史上就少一个跟赵括齐名的草包,中原大地或许也能躲过五胡乱华的浩劫!
即便是拼不出来,也算是对得起丞相的厚爱,对得起马氏子弟的名头,也不枉来了这世界一趟。
想明白这点的马谡,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及时地醒悟过来,随即狠狠地点了点头,道:“末将明白,定为丞相守住街亭,守住大汉江山。”
“十日。”
丞相目光灼灼地看着马谡。
“十日。”
马谡的心中从未有过的坚定道。
就这样,如同历史上无二,马谡依旧带着副将王平和两万五千大军,连夜向着街亭,那个宿命一般的地方疾驰而去......
街亭啊,我来了!
哦,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在大军的末尾,马谡却是带着大军连日来积聚的无数臭气熏天的粪便。
当然,这倒也并不意外,毕竟“金汁”
从来都是守城的利器,马谡带着这些东西,倒也并不算十分突兀。
只是,没有人会知道,马谡带着这些粪便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金汁。
也没有人会知道,这次,马谡会给这天下带来怎样的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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