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部才是导致汉朝和匈奴之间发生大规模征战的罪魁祸首,因为那些年年过来犯边的匈奴人,七成以上都是左贤王部的兵力,又或者说大部分是死去的左谷蠡王伊稚斜的势力,他死已经死了,剩下的匈奴人还要背着这份血债继续和大汉打下去。
在王庭附近擦了个边,李广的先锋营浩浩荡荡再次踏平一个匈奴部落,然后木兰愁了很久的事终于发生了,她的部队骑兵都是一主一替,也就是一个人两匹马这样的载重程度,一些杀敌较多的士卒,在自己骑一匹马的情况下,携带的虏首数目太多,已经无法再携带下去了。
甚至有的士卒开始偷偷扔掉负重,连口粮都开始送人,只为了携带更多的虏首,不得已,只能全军停留五日,逼疯功曹,将已得军功全部录入,每人领一份刻了军功数目的木牌,将虏首和牛羊从补给线反向运输回右北平,虏首并非计过军功就无用了,很多边郡会用虏首在城门口堆积成塔,以震慑外敌,不仅是震慑匈奴人,还震慑边郡的马匪。
看着源源不断送回来的虏首,张骞对韩说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像是在说:看吧,一切在我意料之中。
从春日进入草原开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天气逐渐温暖起来,集兵时个个衣衫褴褛的征发兵们隔三差五吃肉,最瘦弱的士卒也脸色红润,两颊长肉,虽然穿得越来越像匈奴人了,但看起来是真的凶悍,不过是在屠杀干净的部落里关了五日,就有不少人吵着要去再杀一个部落了。
因为前线将领实在没啥人,木兰这两个月也没提拔到人,所以军机帐里开会仍然是木兰和李广李敢父子,其实开会也没啥,之前主要就是催功曹干活。
除了本身带出来的十几名功曹之外,木兰又调拨了几十名识字的人作为临时功曹,这些人里亲兵占据很大一部分,陈大陈二也被迫加入这个行列,每天像个行走的游魂,等功曹走了,李敢不由感叹道:“将军,我总觉得我们不是在打仗,而是在带马匪啊。”
木兰看向李敢,李敢摸头嘿嘿地笑,“就是到处烧杀抢掠啊什么的,我记得马匪都是这样。”
木兰露出个有些吃惊的表情,看了看李广,李广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敢,伸手摸向兜鍪,给了李敢一下子。
这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你小子为啥一定要说出来?
玩笑归玩笑,今日开会倒也不是为了例行催促功曹的,而是木兰在仔细查看了舆图之后,发现她找不到目前身处的方位了,但这倒也不用担心,补给线没断就可以顺着补给线折返,只是让她产生的怀疑的是,张骞绘制的舆图中,有一处很明显的地形,她昨日看到了。
那地形是单于王庭附近的一处形状奇特的湖泊,单于是后迁过来的不假,但这湖泊确实是在新王庭附近,王庭的位置是天子的细作打探回来的,也是拿这处湖泊做的参照地。
从见到那处湖泊后,木兰从昨日晚间一直思索到现在:我明明一直在打左贤王,这湖泊是哪儿冒出来的?
她把这些分析和李广说了,然后见到这老将军脸上缓缓露出个震惊的表情来。
要是按照张骞舆图来说,他们现在岂不是身处在单于王庭附近不远吗?这要是真的,没在做梦,那他们这仗打得有多离谱呢?
换算一下,匈奴将领带着人深入汉境,一路烧杀抢掠但没遇到大规模抵抗,现在开着篝火会,烤着羊,拿着舆图一对照,发现他们在长安城郊。
这说明今早李广在上游水源地洗的脚,晚上大单于喝水就喝到他的洗脚水了,就这么近!
军机帐里,三个将军,六只眼睛,不约而同地亮了起来。
先别管我们是咋来的,也别管我们要咋走,离王庭这么近,不干上一票就走,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那边匈奴大单于日夜警戒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些疲软了,十几万大军守着一地不可能守很久的,人吃马嚼都是不菲的花费,再不把这些人撵回部落去,大单于的牛羊都要被吃光。
王庭守卫军解散的同时,木兰开始整军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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